那就不足为惧。
没有什么心机的人,注定在女人的战场里走不长久。
倘若富察氏隐忍了下来,那就值得自己重视了。
可惜,这完美的打算,全都被横插一脚的王爷给破坏了!
清和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心口一疼。
嬷嬷说的话,她自然听到了心里。
但是所处位置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一样。
王嬷嬷只觉得,李侧福晋既然能截胡一次,就能截胡第二次。
况且,倘若真的十分喜欢,王爷又怎么能忍着不碰呢?
如果胤禛在,他可能会很有话说。
怎么能忍着不碰呢?
无非就是凉茶猛灌罢了。
可是清和却不这样想。
都还没行过房事,就已经护成这个样子了,要是真成了事,那还得了?
她原本没想做什么的,自己是皇阿玛亲赐的嫡福晋,只要不犯大错,就算是王爷也没有资格休弃她。
更何况,她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名声,早已经深入人心。
就算是王爷也无法指责自己。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忍不住了。
清和想,或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在王爷的眼睛里,看见过那样温柔又珍视的眼神吧。
她一直都很清楚。
哪怕是对生了四个孩子的李苏烟,王爷也只是有宠无爱罢了。
更别说其他不受宠的几个格格了。
所以,她放任李氏愈肆意张扬,就等着对方走向自取灭亡的那一天。
可是,从富察氏身上,清和感受到了一种威胁。
就像是维护自己领地的母狮子,她无法不做出警告。
一回到荣安院。
念安身上端着的那根弦就松懈了下来。
她连忙让春秋替自己拆掉饰,把头松下来,往罗汉床上一躺,左脚蹬右脚,花瓶底鞋子就被踢掉了。
秋嬷嬷显然知道自家侧福晋的习惯,连忙替她按摩着头皮。
“唔——”
念安整个人都松快了起来:“还是嬷嬷疼我。”
秋嬷嬷闻言愈卖力。
那边冬夏已经端着一碗五红汤走了过来。
这是早就炖上的。
就等着侧福晋闲下来的时候用上一碗。
“王爷?您……”
冬夏刚到正屋门口,就看见额头上出着汗的雍亲王,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就像是一阵风,忽的一下从冬夏面前吹了过去。
如果不是看见后面气喘吁吁的苏培盛,她甚至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胤禛一进屋,就看见浑身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床上的念安。
他都快气笑了。
自己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会儿,再出门就看不见念安的身影了。
“你是属兔子的吗?跑得那么快。”
胤禛原本还想着,带人去园子里一起逛逛,好培养一下感情。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有等自己的打算!
念安也很委屈啊。
一大清早的就被叫醒,还和一群不认识的女人
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她脑细胞都快死光光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