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规矩,形成了这种严于律己的性格。这要是放在我们空间里,个个都是人才。
并不是像西方所说的,要释放个人的天性,实行快乐教育,结果教出来的全是废材,而国内有些人还乐此不疲,拿出来说事儿,养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想的是些什么。
难道天劫来了,这些人能割股奉母吗?要是说出来肯定就是一个笑话。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总爱拿他们这个空间事,和我们那个空间相比,感觉纬度,好像低了很多档次,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到羞愧。有些丢人。
难道这就是乾坤所说的?人越来越少的原因。细细的想了一下,还真是有这种可能。
这些游学的学生,看着个个都十分的阳光。
这些我只是感叹,有一件事却让我发生了思维的转变。
游学的学生,第二天沿着所有的小道,沿途看着各种房屋的建设,雕刻,有的学生站在雕刻面前,或者是房屋面前要看很久很久,甚至有的,开始拿笔临摹。
道路上,由于昨天晚上的下雨,导致了石板路上有些滑溜,但是没有积水,我就跟着这些游学生,慢慢的也学会观察各种房屋的建造结构,这才发现全是榫卯结构,这些木头好像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没有一丝腐烂的迹象。我也像他们那样趴在上面,也顺便听听他们对这些构造的讲解或者是了解。
突然,一位老人一下就滑倒了,周围一下就寂静起来,我本来想走过去扶起来,但是我想看一下这些学生怎么处理?
只见一个学生,很快的走了过去,轻声的询问,并没有扶起来,我走过去仔细一听。
“我看一下你的监视器。”一位学生拉着老人的手看着监视器。
“老人家你的情况不是很好,好像腿断了。”
“怪不得我感到脚腿很痛。”老年人呻吟了一下。
又见几个学生围了上来:“老人家,你别动,我帮你把他接上。”
这个时候,机械医生过来了,它看到这些学生:“你们继续,我看着就行了。”
我连忙上前:“医生,你们就不给他打点麻药吗?”
“麻药,那个东西,除非必须用的时候我们才能用,这种忍一忍就行了。”
“你不打麻药,他很疼的。”
“小伙子这点疼算不了什么,打麻药对身体不好。”地上的老人反而把我劝了。
既然别人都说了,那我还说什么呢?看见几个学生手很熟练的,正骨随后上夹板,机械医生递上了绑带。随后又被一个学生把老人家背走了。
“医生,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呢?”
机械医生指着空气中的影像:“他刚已跌倒,身上的传感器和监视器就马上启动了,我就知道,随着定位我就过来了,想不到学生更快我一步,这里面有学习医术的,这样的机会当然会让给他们。”
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挺感慨,这个空间的科技技术达到了顶峰,但有的时候好像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每个人必须下地干活,不然没有吃的,这是个基本规矩,闲时的时候你可以钻研其他感兴趣的事情,但是往往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难道我们那个空间所说的高手在民间,难道就是这个道理吗?
“小伙子,你要知道疼痛,对身体来说不是坏事,他能起到周身的各个功能的协调,来抵御这个疼痛,从而提高自身抵抗力。”
我看了看机械医生,又望了一下周围的学生,对刚才这件事情好像很正常,平常的不得了。好像根本不担心。讹人的事情。对呀,这个空间讹人,讹什么?谁钱财?钱财都没有。
刚才也看见了,那个学生的包扎手法,却十分的熟练,看来没有少练。
卢愚看着我奄奄的回来:“怎么?有什么事不顺心吗?”
“没有,我自己的事儿,感到心里很堵。”
“你说出来,我跟你分析分析,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我把刚才见到的,跟他说了一遍。
卢愚也很感到惊奇,这个很正常啊,你堵什么堵?”自己也不知道该从如何劝起。
我把自己空间的事儿跟他说了一遍,卢愚睁着他那两只眼睛:“你没有说错吧,你们空间。良心丧失到如此地步。”
“前辈,你觉得这些人还有良心吗?导致很多人摔倒,扶都不敢扶,你抉不抉都有错,我们空间还出现这么一个事情,一个老人摔倒了,由于没人敢扶,最后死了,他们的家属把过路的人全部告上了法庭,还要求赔偿,这是什么逻辑?不扶还就被讹上了。”
卢愚听了很久没有说话。
“你说过,你们那儿的天劫快到了,多储存点粮食吧,应该是粮食,要收人种的话,只能是粮食和瘟疫,还有疾病,战争不可能。最大的可能还是粮食。”
“谢谢老前辈,我们在这方面努力的在做。”
“你要记住,天道。就是天道。必须敬畏,天劫,我们上一次的天劫前,跟你们差不多吧,道德沦丧,人伦败坏,那次天劫,差不多六十年,因为我也没有经过,只是在图书馆的影像里面看见过,人吃人,人杀人,太恐怖了,所有的规则没有一点用处,但是谁也逃不掉,只是早死晚死而已。”
“我能去图书馆去看看吗?”
“可以呀,但是你没有身份,也就是这个监视器,明天我教了学生,以后有空的时间我就带你过去吧。”
“你教他们雕刻?”
“对,这个空间里对雕刻的兴趣,而且还很多,因为占比不大,自己雕出来的东西觉得好的话,自己看了还能赏心悦目。”
“我能跟着你去看看吗?”
“可以呀,学校不排斥外人看的。”
夕日的阳光照耀着我们两个,地上流着长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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