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学塾那老穷酸讲的道理再好,那也不过是书本上的死东西。
虽然书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啊!只有那些不读死书的人才能真正称得上一句读书人。
黝黑少女看着自己的书,还得分出一只耳朵去听着老头叨叨。
虽说这些话大多数都是废话和屁话,不过偶尔还是能捡到几句比较有用精辟的言语。
既然把书读活被称为读书人,少女便好奇的问孙老头,说如果把书读死,又该称为什么人?
这个问题似乎对方还真没去想过,老头挠了挠头后貌似来了灵感,连忙试探的问了一句是不是该叫活死人?
少女闻言不置可否,心里想着老伯伯你高兴就好,可别来打扰我看书。
在临近午时前一刻,云家兄妹不仅摘到了小尖椒,还在田间泥土里采了一大把折耳根,准备带回家洗干净后做一道凉拌菜。
这凉拌折耳根在渝国是这个称呼,但在别国则被称作鱼腥草。
喜欢吃的人视为人间美味,不喜欢的则觉得很是难吃,尤其是还带有腥味。
并且在回黄桷巷后还遇见了那个同样缠着白布的孙止戈,瞧对方手里提着一酒坛,想来多半是去前面酒铺才打完酒回来。
当对方一眼看见那个比自己还要包得扎实的云家大儿子后,男子腰就笑得没直起来过,只觉心中怒气全消,大有一种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冲动。
云有信昨晚才被自己娘亲和颜悦色的训斥过,所以他此刻很是低调,几乎可说是低着头走路,不过嘴角隐有笑意,不凑近很难看出。
边上妹妹云清月见那个大上自己整整八岁的老男人就很是无语,倒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对方是个没长脑子的聪明人。
待回到家中,那只大公鸡早已被陈晚颜在灶房收拾得利利索索的,那叫一个体面,此刻就等着兄妹两人把摘来的小尖椒带回来。
云清月刚才在瞧见孙止戈手上那坛酒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似乎还得给自己娘亲打酒去,于是便叫哥哥先回家,她去前面酒铺走一趟。
高大少年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包裹着小尖椒与折耳根独自往自家走去。
下午之时,打完猪草的黝黑少女开始独自在竹林练剑。
由于没有学过成套的剑法招式,所以只能以二十式根基剑术来拼凑出一些自己觉得比较漂亮的剑法招式。
至于这些自创的剑招到底有没有攻敌之效,少女没有考虑,只要舞动起来顺畅好看就行,反正是打闲散时光。
玩够了,也舞累了,苏若雪这才背着一篓子猪草往回走。
当穿过茂密的竹林,沿着陡峭的山坡一路向下,远处天边是连绵不绝的火红晚霞。
少女思绪万千,想到明日真的可行千里吗?
带着这样的心思,苏若雪又哼起了无名乡间小曲。
之前的曲子是别人听不懂,自己能听懂,如今的新曲却是连她自己也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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