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且知!你这疯婆子!”
“我作为外政连携神骁,但凡是个神骁人都不待见我,更何况那自视清高浮云于众生而不蔽的名门世族的十二门藏药阁?”
“那群人何等自命不凡?”
“你自己也清楚!梁有道成见太深岿然不动,我西方国际通缉犯臭名昭着,你也真敢想!拉着我一个国际罪犯回家访政。”
“你是猪头焖子!”
神白须拽住点朱砂腰间,在点朱砂身后频频躲闪。
梁且知几剑袖都因为点朱砂而迟迟没有挥下,而神白须几句话彻底把梁且知肺管子戳炸了。
砰————!
眼下,梁且知一剑袖直接抽碎了点朱砂一旁的桌案板,神白须眼睛瞪大一惊,心想这娘们是真疯了。
点朱砂好似乐在其中,真就往那一站当挡箭牌,倘若梁且知真的毫无理智,早就连同她一剑袖劈了。
“梁先生,还请少安毋躁。”
终于憋不住的上御执无奈转身,他很明显是笑过了。
也亏得是上御执愿意掺和这俩人的小打小闹,一场下来,白费了一坐好桌案。
见上御执都出面阻拦,音绕梁也没有在举着袖子要去抽神白须,那仿佛要把神白须千刀万剐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大袖一甩走了。
神白须和点朱砂相互看了一眼,后者神情似有韵味的瞥了神白须一眼,神白须则是一把推开点朱砂,没好气的坐在她的位置上。
后者也没和这小大人计较什么,只是站在他身后,嘴角含笑。
“白先生所说也并非不无道理,虽然我骁作为执政方凭一外人治理国内政势的确有些舍本求末,可好在形式渐清渐明,也何尝不是一种将功补过。”
“但梁先生所虑也非虚,归根结底只是撞在你两人的身世与身份上。”
“但……还请白先生信任梁先生,在神骁历来千玑的执掌人中,能够做到和政公国的仅梁先生一位,我以为凭她的能力,绝对能够委以重任。”
“再者,藏药阁虽是梁先生初生之土,但往昔梁有道所作所为无异于割袍断义。”
“再加上如今梁先生躬身为政,秉持着小家为大家的道理,没有任何人能够以道德绑架一位任重道远且承担责任与风险的执政者。”
“白先生以为呢?”
终归还是由上御执做起了和事佬,在两人的纷争这件事上,其实起初上御执并没有那么上心,毕竟两人一朝同事而已。
于事后再如何纷争过也只是陌路两人。
只是上御执不曾想到,梁且知为了一个神白须,无论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身份,都做了这么多,他也就知道了,梁且知口是心非。
当一开始听说梁且知的布局时,要骁卫地煞五位同盘龙做殊死争夺,上御执还以为有些极端,但凭他对他那位姐姐的了解,玉石俱焚的行为那人未必不敢做。
而眼下的神白须作为唯一上御出云寄予厚望者,所作所为在盘龙的立场看来,皆是不利,因此他也就好奇为什么梁且知会如此安插神白须。
不是为了之后神白须在两者之间的身份,也不是为了他之后的退路收关,仅仅是为了当下的情况,以及主动权都掌握在神白须的手中。
这何尝又不是另一种放手一搏?梁且知就这么肯定神白须?
而这时的神白须却犯了难,本来他提出访政藏药阁就是打算他一个人去的,谁曾想点朱砂的揭幕让这件事阴差阳错的牵扯了音绕梁。
或许也因为神白须的知之甚少导致音绕梁莫名被牵上了这条线,总之,这不是他希望的。
而且,归根结底,他也不了解那个梁有道,他究竟会不会迂腐到在同音绕梁问政期间以身份压制,是个很大的问题。
“让音绕梁陪同,我同意,但同样我也有一个要求,而在说出这个要求之前,您不能问,您必须先答应我。”
神白须起身,拱手作示。
上御执眉头一皱,稍稍思考,他看向音绕梁,后者也同样思考了一会,微微点头。
“白先生但讲无妨。”
上御执同样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神白须看了一眼点朱砂,后者似有所思,她看向音绕梁,又看向神白须,转而一笑。
只见神白须直径走向音绕梁,后者眉头一皱,不明所以。
而随着他一步步走来,她越是有一种不安,以至于最后两人面面相窥,一上一下。
音绕梁只感觉心砰砰直跳,她想从神白须的眼神中探知到些信息,只是,一无所获。
咔嗒————!
只是下一刻,神白须伸手直接抓掉了梁且知腰间那块属于千玑掌司的玉牌,后者一惊,气势一升,瞪着神白须。
只是她很快又好像蔫了一样,颓败下来,眼睛看向别处,略有不甘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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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上御执也眉头一挑,对于神白须大胆的做法不明所以。
“这趟藏药阁访政,我要以天罡音绕梁的身份做访,并且,在藏药阁当政期间,我要天罡音绕梁在千玑机构所有的执行权,在行期生效期间,梁且知不得以任何机构申请作保撤我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