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骁人杰地灵,我们那风沙苍苍的南蛮之地,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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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万离左手做请状,言语中有对离玄机的敬重,也有对神骁那片人杰地灵的大地的神往。
神白须可以从他眼神中看出那份渴望同强者一较高下的炽热。
“东涯南公,一双开乾手当真风卷残云,似有青云之志,天鸿之气,擂潮十年,一鸣惊人,天降神公,武道宗师。”
“来的路上就能听到东涯公气势恢宏之罡气,白某久仰了。”
神白须对着远处一手付后的上官语蛰抱拳拱手,笑道。
“你这人嘴皮子挺滑溜,三言两语就给在场几位伺候的好生好气,跟你那一身杀意凌然的气势极为不符啊。”
“这要是换了哪个小娘子,还不得让你这花言巧语迷的神魂颠倒?”
闻言,一旁的高沅方捧腹大笑,即便是开山行军两人都难免憋笑。
“既然上官兄都这么说了,我就当是抬举了。”
说归说,上官语蛰仍是抱拳拱手,尽显武人风范,神白须同样抱拳还礼。
一来二去,神白须几乎是在场四位都问候了一遍,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这种做法,即便仗打输了,好歹也能赢个好印象不是?
“神白须,话是说对了,可事,你这却做的一塌糊涂,你要是天真到以为动几下嘴皮子就能调节削山神骁之乱,那当真是贻笑大方。”
“这一仗打的难看,你倒是也真敢赌,我佩服你,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佩服你也要宰了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众万离持剑指了指神白须,四人气势如天压,哪怕这三位联手能剿灭他们四人,却仍是岿然不动。
神白须倒也不怒,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要有那个本事,我奉陪,可你们要做不到,我要挨个踩着你们的脑袋过那条天桥。”
天桥,剑若悬河身死之际一剑开天,自南由东开辟出一条长数百万里,深不见底的天沟,隔离了南地与神骁,也被称作天桥。
众万离没由来笑了一声,冷哼一声后化虹而去,檀上箴紧随其后。
上官语蛰点了点头,乘风而去。
唯独高沅方看着山下的神白须,后者同样回以仰望。
“沅老兄,一剑劈了你的金玺,对不住。”
神白须笑道,高沅方亦是如此。
“你小子狂得很,一方金玺算得了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说罢,高沅方同样化虹而去,如此,此战告捷。
这边刚说完,李太行一脚踹在神白须腰上,后者整个人两枪向前数步,好歹李镇岳伸手扶了一下,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见此李太行瞪了李镇岳一眼,后者回以敬之。
“你来来去去倒是挺潇洒,到头来啥也没留就留下一摊子烂事破事。”
“音绕梁怎么没一剑劈死你?”
李太行没好气道,神白须只是陪笑说,回去说。
穷奇城区作为半宝川唯一一个特赦城区,部署的军力并不强,同样,他也是诸如西方阿尔忒弥斯一样,是用于外交和传教的城区。
然而曾经设立的外交部门如今已经尽数解散,削山的军统残卷让神骁的外交部门在南地成了笑话。
南地蛮民不知感恩,对待神骁实行的王化教育投之以桃报之以怨,这也就怪不得半宝川对他们实行禁制。
可没想到的是,削山的翻脸是早有预谋,对待原本一心求和的神骁,他们态度恶劣且盛行暴力,哪怕到了现在,两者角色互换,削山也是理亏于神骁。
问天府,会议部门。
“老白,饕餮城告捷,你不老老实实待在那跑来穷奇城区做什么?”
三人刚刚坐下,李太行张口就要开骂,李镇岳抢不在老哥前头,问了一句废话。
神白须心领神会,李镇岳这是给他解释的机会。
“新人报道,我对削山那边一概不知,为了避免闷头吃亏,遍地游走打探打探消息。”
“一来可以熟悉半宝川的地形,二来可以放烟雾弹混淆视听,一举两得。”
这下倒好,两个选择题,神白须都选错了。
“你吃饱了撑的瞎溜达?脑袋让驴踢了?”
“且不说你剧毒在身,一举一动皆在削山掌控之下,这一来二去,削山都知道你神白须身中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