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登楼意外的看了神白须一眼,后者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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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目前情况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比起现在终焉为了阿尔忒弥斯忙的焦头烂额来看,神骁要更捉襟见肘。”
“毕竟这不是因为一个人而起的纷争,它影响的人并不只是人民,更有今后这个国家的未来,所以马虎不得。”
“斩龙人的老祖宗曾也是先天下而先,为黎民甘愿散道,她李心素要没有这个道心,凭什么手握拨筝?”
“看你的意思,你是想救她?你孤身入局,自身都难保,还想救别人?你以为削山毒女是说着玩的?”
周登楼咧嘴一笑,调侃道。
“我只是看不惯那些所谓的神明高高在上却身不处世,甚至可以无所谓的指点别人的命运,他们要我来就来,要我走就走?当我什么?要饭的?”
“眼下宝川欲破,斩龙欲死,你们一个个还说什么见老祖宗?我可没那份心去敬重你们什么的狗屁老祖宗。”
“为政者仅仅只有仁德之心又有何用?保得住国家卫得了人民吗?空喊口号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要用人民去填那个窟窿?上御执就是这么干政的?”
周登楼眉头一皱,对于神白须突然的大雷霆有些难以接受,他似乎不是这么一个冲动的人。
但他也可以理解神白须的心情,见死不救,懦夫所为,骁卫如今所做确实有失身份,归根结底,国家的命运是掌握在那些领导者手中的。
“老白,你说得对,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吗?你不想见那什么狗屁老祖宗?行,那我们就找上御执说理去。”
“人家一娘们儿都敢一剑拒六宗,咱们骁卫的那些个老爷们倒是真不知羞,还不如一个外来人豪气。”
“但是老白前提我得跟你说好了,如今这斩龙人可是身陷囹圄,三宗围困,你要想救,难如登天。”
“且不说毒女白下霁的毒攻,就刘振奇的刀和拓元的阔天旗,且不提三人合力,光其中一位就够你喝一壶得了,救斩龙人,你有那个决心吗?”
“这可还是我们骁卫的人,不怕对你盘龙不利?”
神白须眉头一皱,周登楼则是挑眉笑道。
“谁说我就一定要拼了命去救那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斩龙人了?你们自己人的死活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众人皆知我孤身入局,若不能事事敢为人先,难道要我等死?”
“你骁卫事事都要合计,都要以众人意见为先,那还谈个屁的治国大业,回家玩泥巴去吧。”
周登楼被神白须这最后一句话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指着神白须。
“老白,你这都已经开始接地气了,我说实话,你办个本地户口吧,到时候两国通行,西方那边打不过,你还能回来躲着。”
周登楼大笑,指着神白须说道。
“你要能有这脸皮,别说终焉拿你没办法,我估计啊,这世界政府的史卷记载上,要在你神白须极恶凶徒名号的前头再加个史上最无耻。”
周登楼笑的前翻后仰,靠着围栏伸手指着神白须。
后者不以为意,只是嘴角噙着笑。
千里廊道,春风徐徐,两人你说我笑,直至抵达那廊道的尽头。
再看,已是白光破空,轰隆隆震天巨响。
半宝川的战役已经打响,削山走蚣已经按耐不住率先起政攻。
先是三侯刘振奇,拓元,白下霁为先,过天桥,破开半宝川天地屏障,入饕餮城区。
一战,李心素以一敌二,拨筝开山万里,以伤换杀,折断了拓元三只阔天旗,刘振奇被斩一臂,退至川外。
李心素旧伤未愈新伤再添,已是毒肺腑,仅在旦夕之间。
此刻,骁卫天都府。
神白须重返天都府面见上御执,周登楼协同而来。
虽然两人之前出了一些小矛盾,但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两人意见一致,只是做法不同。
一个需要在骁卫的角度合计控制神白须的立场与身份,而另一个,是同时担当质子与棋子的神白须。
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对两家政治争端施以援手,而这个所谓的施以援手,不过是见机行事的趁虚而入。
“老白,见了上御执之后,你可万万不能批评骁卫的行事风格。”
“也不是说这帮人吃不住批评,只是就算说,也不应该由你来说,更何况如此紧张时刻,我怕你会成为众矢之的。”
周登楼担忧的,不仅仅是神白须同骁卫的关系,更是局势倾倒的方向。
倘若仅仅只是因为风口不好,神白须尚且可以以初来乍到推辞,但是要因为办事不力而让神白须批了,那可就炸了窝了。
毕竟他一个外地人,水土不服,何德何能?
“你先不要着急在这儿跟我约法三章,他上御执干的什么事难道他自己不比我清楚?需要我一个外地人来提醒?”
“还有你,不要总用你中间人的身份说那一套,我不爱听。早在盘龙会,你要一早表明你的立场,我还会有这么多麻烦吗?还拿抬剑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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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白须指了指周登楼,后者撇撇嘴。
“老白啊,你要知道兄弟我是有苦说不出啊,你得体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