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轩辕的说法,求外舒内,作为外援的神白须只是暂任阎罗一职,川内情况一概不知。”
“本就是骁卫分内之事的讨论,就不需要他来思考了吧?”
周登楼抱拳拱手说道。
他的意思是,神白须既然受邀来做脏活,本身干脏活就是他的事,你们还要求他参与政事,还嫌他现在戴在头上的这顶屎盆子不够大?
换句话说,就算神白须愿意,可他归根结底不是神骁人。
处身设地的去想,让他认为自己是神骁人才更为荒谬,这就是师出无名的禁忌之处。
行军看向这边,神色怪异,大小眼。
他很难想象周登楼会有这种情况,并且,今天的周登楼是众人以为最反常的一次。
神白须手肘抵在扶手上,他瞥了一眼点朱砂,后者抿唇,笑着看他,神白须心领神会。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站出来以阎罗的身份说话,但如果要询问我的建议…”
“行军打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你们神骁是这么个说法吧?”
周登楼眉头紧皱,看向一旁的神白须,后者只是看向上御执,而上御执则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周登楼。
周登楼长长吐出一口气,或许神白须早有觉悟也说不定,他只是往后一退,双手抱胸。
“既然白先生选择顺应我们的秩序,那就好办了。”
上御执上前一步,扫视众人。
“我意以为,所谓釜底抽薪,是扼杀其问题的源头所在,神骁内部政乱结症所在乃是盘龙之出云。”
“作为总代理,协理内政,甘当为先,哪怕背负下同族相残以及弑亲的罪名也在所不惜。”
“外部南民蠢蠢欲动,同我有千年世仇,老一辈或是已经深埋地下或是已经史上有名。”
“但我要说的,是属于我们的现在,我欲将整个半宝川连根拔起,连同四座交界地城区一并。”
“域外合契已成前朝旧约,若不想再看群民流血,山河失色,就要先摘下这第二个升起的太阳。”
“前年的侵略就是警钟,哪怕我骁自四千年前世族乱战结束以后一向提倡共和展,可既然南民不经王道,那就让他们血流漂杵。”
“为求复兴,为彰显我骁之大统一,收回土地,重创神骁,安民在,复民兴,求同史,共天合,尽在诸位尔。”
上御执一锤定音,一国之统一,政统人合,非在权谋,而在心胸。
上御执之心胸比起九千年前的全青复,可谓熠熠生辉,而整个神骁所期望的领导者,永远都是下一个。
也因此,神骁历代明君都被刻印在历史上,被称之为,神君。
凡尘百道,讳莫如深,后人以前人之志继承绝学,开疆拓土,治世而传教。
千年传承千年更替,时代的变迁与朝代的更替成为神骁人一生中最大的改变。
此世难成,然有心者尔,三千年前的千朝子作为一国之君,平边疆,开万世,在历史上,他有着“天奉君矣”的四字评语。
何解?
乃是上天侍奉你成为一国君主,是命中注定,更是天选唯一。
在当时穷文富武以生杀予夺之名闻名的神骁,千朝子以仁善登位,而在他登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两疆分化。
他举合智而谋,创立万世天下,将所有在朝有记载的边疆地契均数归还,设立建交,至此,天下归心。
仅仅在位二十九年,千朝子就完成了统御辽疆总共一百零四川,七十二洲,神骁国土前所未有的辽阔,盟军更是钢铁联盟,甚至一直牵连当时的北方凛冬。
遂史记:
“东朝君,王道斐然,仁善也,仁之天下,智善也,天下效频。”
在最后,这位年轻君王英年早逝,而在他辞世之后,整个东陆兼边疆披麻戴孝,头戴奉巾,天下追悼。
甚至时至今日,为了纪念千朝子这一历代明君,在鲲鹏城建立了一座通天碑文,上写功绩,下刻他所影响的黎民众生,一座总占地三十三平方千米的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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