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统一,共和,复兴。
人在改变,制度也必须改变,年仅十二岁的上御执已然成为一个怀揣使命与责任的国家领导人。
尽管他的年龄与国际明文规定的领导人相差甚远,可一副肉体无法局限人的灵魂,他势必会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革命者。
“我对你们当家的脑袋没兴趣,我敬重他渴望更替变革的思想,但求死之道,不属于革命者。”
神白须说道。
革命者若想大展宏图,活着,的确是唯一的前进方式,笼络人心,挣得民望。
上御执可不会这么认为,在他登位代理人之后就曾声称,倘若有比他更有能力,能为神骁带来新时代与改革的,都可以坐他这个位置。
可倘若不能,就要自己掂量掂量。
“老白,你生在西方长在西方,跨越不了民族与国度思想的屏障,你所有理解的,必定会在这场神骁之旅后有所改观的。”
狄耿笃定这趟神骁之旅会令神白须有所改变。
神骁这个国家,它的体系与政治风貌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个国家的精彩之处并非那些多么了不起的领导者。
而是来自于人民之中的觉醒者带动更多人前进的大意志。
神骁上下一万年,由人创造的秩序虽然根深蒂固,可前仆后继思变革者也如雨后春笋。
随着一个时代的覆灭与新生,不断的拔得头筹,不断的与时俱进。
这,便是神骁的为仕之道。
看着如此笃定的狄耿,神白须不禁有些信以为真。
他固然不了解神骁,可若要说能够改变他神白须,让他的意志更变或松动,这几乎不可能。
“我会试着期待你所说的生,巴伦尔斯。”
狄耿笑了笑,神白须看向远处海面,狄耿突然把手搭在神白须肩膀上,后者疑惑的皱了皱眉。
“千帆已过万重山,老白,现在已经到了神骁地界了,在西方的那些习惯就改改吧。”
神白须不明所以,虽然他知道入乡随俗这句话的意思。
“周登楼,我生于神骁,可这片故土给我的痛,永远烙印在我的生命中,并非我不愿直视这片我曾经思念的故土,只是她的变故,风雨无常。”
神白须微微点头,关于狄耿的经历,他们相同。
“神白须·征御。”
神白须伸出手,想以握手的方式重新在另一个国度以好友的方式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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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者却不为所动。
只见周登楼双臂抬起,左手成掌,右手握拳,拱手,掷于胸前。
抱拳礼,来自于神骁中修行者对修行者的一种礼节,多见于修行者,同时也可以用于敬重。
左手成掌盖于右拳之上为吉拜,反之则为凶拜。
在神骁修行者中,前者为讨教的切磋,后者,则是以死明志的生死相搏。
神白须不明所以,大小眼的愣在原地,周登楼见状,哈哈大笑。
“老白,强龙不压地头蛇,承让承让。”
周登楼这一句,更是让神白须云里雾里,他只是照着样子做了一下,周登楼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你的神骁之旅算是正式开始了。”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说的是在人面对问题与困境的时候,只有向前走才能在问题中寻找到解决问题的可能。
而答案,在于人面对问题时,渴望有怎样的结果。
随着承载神白须周登楼两人的客轮穿越特尔威海,远处万里之外高耸入云的神山隐晦而巍峨。
哪怕是相隔数百万里之远,立于船头的神白须都能清晰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浩瀚之气。
呼————
而此刻,大风来,浓郁的雾气弥漫而来,整片天地顿时变得朦胧,客轮也停了下来。
现在,四下皆是浓雾,一时间无法辨别方向,而且空气中充裕的魔力竟然令神白须感到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