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捧书夜读有人挑灯看路,有人静待雨停有人坐听风起。
有人看繁华盛世有人观古今远外。
在这雨栽人生中娑罗娜妃斯不断地体会着那些生命诞生又消亡,她仿佛置身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在这期间,仿佛已经过了整整数亿年的改变,而在现实的她,却不承认这样的生命。
仅仅只是因为力量的强弱便夺走他人的生命而不知后置。
仅仅只是取决于人的好坏便结论对错本就是一种对生命的忽视。
神白须时至今日的使命已经清晰可见,在他的人生道路中,痛苦或许早已司空见惯。
而真正致使他一路未曾言弃的,正是他对于生命存在的热忱与重视。
他已经卸去枷锁,可却毅然决然的选择停留在黑暗中。
他并非是为了想要向世人证明,他之所以可以在黑暗中,是因为他本身就属于这里。
一击又一击,恐怖的力量一涨再涨,娑罗娜妃斯大口喘气,在这种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战斗中不断挣扎。
这边的神白须冲来挥出一刀,那边的神白须腾空轰来一掌。
有提枪破军之势的,有提刀大开大合抽刀断水的,有长棍携着开山之力横扫,有巨剑如滚滚长江气势雄浑。
但是这些神白须每攻出一击,都需要消耗真我神白须的力量和体力,因此,神白须品尝着每一个“神白须”死亡的痛苦
在这人海攻势中,娑罗娜妃斯竟慢慢的无法支撑。
先是被一击击中左脸,被直接就打的血肉开裂,又是一击击中后背,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后再是腿部,胸口,额头,腹部,纷纷重击。
她变得愈加虚弱,攻击次数也越来越慢。
铿————!!
刀鸣声拉近,娑罗娜妃斯极力的挥动长枪。
可在眼前的神白须面前却只是挣扎而已,她的攻击愈加轻微,仿佛即将熄灭。
噗!
眼前与她战斗的正是真正的神白须,他一刀刺穿了娑罗娜妃斯的腹部。
此刻的娑罗娜妃斯浑身金血,神态有些涣散,似乎已经精疲力竭般。
有生以来,娑罗娜妃斯第一次感受如此刺痛与苦楚。
她的眼眸逐渐放大,长枪重重砸在地上,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神白须握住刀刃的手,想要把魔神兵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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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娜妃斯口中涌出大量金血,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体温开始下降,她的手逐渐从抓着刀柄变成了抓着神白须。
直至最后,她连抓挠神白须的力气都没有了。
噗——!
神白须抽出魔神兵,娑罗娜妃斯应声倒地。
“你的火焰只是为了焚烧,而不能照亮黑暗的火焰毫无价值。”
“你的降临带来的只有灾难,你只是一个被人拿在手里的恐怖兵器,永远没有成为真正的人的资格。”
“你没有姓名,没有身份,不懂什么是爱,更不懂什么是生命的价值。”
砰————!!
神白须猛地一脚踩在娑罗娜妃斯的脑袋上,不断的施加压力,很快地上就被金血涂抹。
“我曾经注视着你所带来的毁灭夺走我的至亲,你的强大致使人类陷入盲目,而那些热崇你力量的人,将痛苦带给了更多无辜之人。”
“有多少人因为你的降临带来的力量而罹难,又有多少人,在炽热的火海中消亡。”
“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所以视人命如草芥,可以任意的涉入人类的秩序,带来灾难且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
神白须一脚又一脚重重的踩在娑罗娜妃斯的脑袋上,几乎把她的头踩进土里。
而感受着着愤怒的娑罗娜妃斯,她的精神世界已经崩塌。
数十年前,神白须的父亲在那场虚空降临的战争中丧命,可却并非死于外来生物的虚空。
终焉为了掩盖自己任务失败的丑行,使用了由娑罗娜妃斯给予的初始之火制作的“阿波罗中枢炮”清扫了整个被虚空感染的旧赫尔墨斯城。
神白须与父亲参与在救助支援者的活动中,将那些被压在废墟下的人民救了出来。
整整十七个小时,他们救出了将近两百人。
强大的毅力感染了其他更多的受难者,他们都参与在这场救援中。
而就在最后一位小女孩即将被救出的下午,终焉直接否定赫尔墨斯城没有幸存者,启动了阿波罗中枢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