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娜点了点阿尔维斯的肩膀,后者收起那块玉石,咧嘴笑了笑,招呼也没打,阿尔维斯起身,赛娜紧随其后,两人离开了。
屋内的赛梅菲斯看着窗外夜市,内心怦怦直跳,以至于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伸出之前握住神白须脖颈的手掌,那黑色的血迹仍旧历历在目,她回想着那相遇的一幕。
“女为悦己者容吗?”
她将那红色的血迹抹在嘴唇上,鲜红的血液在此刻定格,那妖艳且红润的红唇在玻璃上勾出一道红弧。
清晨,:oo,艾普什尔城区,神白须暂住处。
屋内,两个人彼此依偎,空气中充斥着一种惬意且融洽的感觉。
呼——
婕西菈娅睁开双眼,看着自己握住满手血污的手的手,眨了眨眼。
血污已经凝固,听着神白须悠长的呼吸声,婕西菈娅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阴云密布,似乎有雨将来。
两个人就这么相互靠着度过了一晚,神白须的身体异常冰冷,夜里好几次把婕西菈娅吓得醒来,以为是神白须烟了气,不断反复确认他的生命体征。
而事实是,神白须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甚至有些出常人。
他那个白的状态就好似手机的省电模式一样,处于一种冷却的状态中。
更奇特的是,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肉竟然都长了回来,除了一身的血污,几乎看不出来哪里有伤口。
看着神白须已经度过危险期,婕西菈娅才将他放平躺下,为他盖上被单。
哗啦——
浴室里有人打开了热水器,随即蒸汽的水雾就弥漫在玻璃上,透过模糊的玻璃,可以看到某人婀娜丰满的身段。
床上有人睁眼了,神白须望着天花板,听着淋浴的声音,伸出手握了握拳头,感受逐渐掌握身体的机能之后,神白须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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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全身上下的骨头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浴室内的淋浴突然停了一下,在里面的人确认神白须醒来后,淋浴又被打开。
神白须摸了摸脖子,竟吐出一口红色的血雾,他的两双眸子极为诡异,呈现出一黑一白。
这代表他的部分机能还未恢复,处于一种待机的状态。
昨晚的死斗神白须虽然重伤而归,可御神策却是伤及根本。
魔神兵留下的刀痕无法治愈,这代表着御神策将会一直携带这伤痕直至死去。
除非神白须主动撤销,否则没有解决办法。
无论任何人,同神白须以命搏命都是一种疯狂的行为,在神白须掌握魔神兵之后更是。
造成的伤害就像阴影一样永生携带,每一次面对都会体会那刻骨铭心的痛楚。
但这并不会削弱对方的实力,痛苦一直以来都是人类意志的添加剂,一个人向死而生的意志可以让他变得更加强大,神白须就是这种人,置死而后生。
咔嗒——
浴室的门打开,一阵白色的蒸汽从浴室内夺门而出。
一丝不挂的婕西菈娅看着一旁的神白须,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
“我真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做的,那样的伤都能长回来,劫后余生的感觉如何?”
一身湿漉漉的婕西菈娅直接骑在了神白须大腿上,一头湿淋淋的长搭在他的身上,她两只手臂搭在神白须肩膀上,注视着他。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婕西菈娅。”
婕西菈娅湿漉的头缠在神白须手上,他伸手捋了捋,因为两人距离太近呼吸都是相互的原因,神白须扭向一边。
“你是小孩子吗婕西菈娅,你已经离开世界蛇将近三天了,作为国际五大组织和世界政府驻员会之一,你就没有其他的工作吗?”
神白须有些恼,只因为婕西菈娅使劲甩了甩头,湿漉的水滴洒在了神白须身上。
“那堆麻烦的工作我从来都不在乎,我唯一的工作就是在这枯燥的人生中找点能让我消遣的乐子,作为世界蛇八大柱之一,我能光临你是你的荣幸。”
只是婕西菈娅越锁越紧,后者越来越不自在,眼前“光秃秃”的婕西菈娅无赖的不行。
“你所说的乐子难道就是消遣我吗?我现在可是伤者,你知道你刚才这一屁坐下来我断了多少条骨头吗?”
说罢,神白须面色佯装痛苦,婕西菈娅一看神白须如此,即刻慌了神,几乎是触电般站了起来,一时间又是心虚又是皱眉,生怕神白须有个什么后遗症。
只是,她突然察觉到后者吐了一口气,就知道,这家伙十成十是骗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