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身伤疤与血渍的神白须,婕西菈娅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抱住她。
“嘶……”
神白须倒抽冷气用手拍着婕西菈娅的手臂,后者放开手,眉头紧皱的看着神白须。
“明明终焉柱已经被破坏的无法运转了为什么还要逞能和巴伦尔斯死斗?你和他有仇?”
婕西菈娅站在神白须年前,抚摸着他肩膀上的一处洞穿伤。
神白须没有吭声。
嗡——
婕西菈娅从神白须的后背处灌入魔力,抽出一枚金色的符文。
“用天启符文来追踪一个罪犯,好大的手笔啊,你们这些个上层人士是不是都富的烧的了?”
神白须抬起头瞥了婕西菈娅一眼,后者伸出手扯住神白须的嘴。
“因为我不相信你。”
婕西菈娅恨恨道。
眼前这个早已不是赫尔菲斯的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做事之前会思考他人的感受。
越来越雷厉风行的作风可以说是非常的果断,就像他的犯罪手段一样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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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伤口怎么办?还有,你的头…”
婕西菈娅注意到了神白须一头银,而神白须之所以还处于须弥态是因为需要借助这个状态来稳定目前自己的伤势。
“这是一种能力状态,安娜,就和符文中的释放是一个道理,不必管我身上这些伤口,要愈合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越维序者的肉体究竟有多强大?
这取决于拥有力量的人的魔力与意志。
神白须的须弥态就是最绝对意志的体现,在这个状态下,虽然承受的痛苦是常态的数倍,可其反哺也亦是如此。
虽然神白须常态状态下的愈合能力也极为强劲,但是要清除那些战斗时被敌方灌入的毁灭性魔力,就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
“那就一直放任它流血?你就不能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我呢?”
“你什么…?”
砰!
“嘶……”
婕西菈娅两只手扯住神白须的嘴巴,额头砰的一声撞了神白须一下,本就一身重伤的神白须疼的倒抽冷气。
“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遵守承诺,而且我有资格这么说,你也有义务负责。”
婕西菈娅扯着神白须的嘴晃他的脑袋,他被她整得晕头转向。
“行了安娜,我知道了。”
“我真不应该把戒指给你,至少在今后不会生这种事,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你放弃了世界蛇的立场和普通人的立场,跟一个罪犯私通,即便你不在乎,可我不想这样…”
说到一半,婕西菈娅凑近神白须,几乎零距离脸对脸。
“你不想怎么样?说出来。”
她一双狐媚眸子死死盯着神白须。
神白须被弄得半点脾气没有。
他应该说婕西菈娅勇敢还是盲目?或许这两者都有。
又或者她只是被旧爱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就想像个小孩子一样粘着神白须,并炫耀自己的占有权,她左手无名指神白须赠与用来联系的那枚魔具戒指就是最好的证明。
神白须深呼一口气。
“我…喜欢一个人生活。”
“在以往的生活中我从未体验过这种耕耘于黑暗的感觉,你能理解我吗?安娜,诸如我这种人,是不适合群体生活的,并且,如你所见的我以一个罪犯的身份苟活于…”
话还没说完,婕西菈娅就用手掌按住了神白须的嘴。
“我不想听你阐述这些,你就算再罪恶,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明白吗。”
神白须不是一个会说那些诸如我爱你永远的话,他更喜欢用行动证明,他之所以害怕牵挂,是因为距离他越近的人,越容易夭折。
“那个阿尔忒弥斯的小女孩似乎也并没有完全改变你,是什么让你拥有了生存的意义之后又让你失去了对自我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