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还有赢面吗?”
阿塔斯白了神白须一眼。
“他当然有,而且从来都有。”
“神白须征御是一个绝不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的人,作为一个自始至终贯穿自我意志的人,他的信念坚不可摧,这也是他的强大之处。”
奥坦萝丝说道,一旁的库玫菈同样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近两年出现的罪犯,虽然说是山高皇帝远,但这不代表库玫菈不在意这个一直破坏终焉与秩序的人。
库玫菈作为终焉的脑,是这个世上最有智谋的人,切记,不是之一。
这位在成为终焉行政最高管理之后,就已经表现出了极强的执政能力。
在她眼里,神白须不过是一个只会跳脚的爬虫,之所以一味纵容他如此放肆无度,是因为她有更重要更宏伟的事情要做。
“作为当世的顶级罪犯,如果没有绝对的报复与野心,单单依赖于自己的力量也走不了多远。”
“你们有过一次碰撞对吧?阿尔忒弥斯城区,我听闻,神白须黑变白头,据御神策先生所说,当时的神白须征御,无人可敌?你怎么看,萝丝。”
有关之前阿尔忒弥斯城区白神白须的纷议,库玫菈早有耳闻,可仅仅是想象不足为据,还是得问问当事人的感受。
“须弥态,并不是一种类似于肾上腺素这种的,短时间内提升自己力量的东西,这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状态的体现。”
“和你所说的不同,出云,你认为须弥态是一种制胜手段,但你不明白它存在的条件有多么苛刻。”
“在你们看来,杀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决心?”
随着出云问的问题,神白须给出了答案,却也抛出一个问题。
自神白须出世以来,他究竟杀了多少人才走到现在?
答案是不计其数,他一路踩着尸山血海而来,这是世人对他深恶痛绝的原因之一。
因为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能够毫不犹豫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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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动机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愧疚,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使命一样。
哪怕神白须同样对抗虚空,也曾拯救过不少人,可依旧功不抵过,说是痛痛快快的杀了他都是抬举他了。
“诸如我的父亲做下叛举全族?”
“又或者像魔女们这般行走于死亡与生命的夹缝中?”
赫尔菈与出云都向神白须反映了自己的看法,神白须只是摇了摇头。
“真奇了怪,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你非要强调一下你潜意识里的那层身份吗?”
凯歌蕾娅白了神白须一眼,赫尔菈扭头看向别处,实则是在憋笑。
对于这位来自黑渊的领,阿塔斯所知有限,而至于她于神白须的恩怨,她有所耳闻。
关于凯歌蕾蒂总是刁难神白须的这种举动,阿塔斯并不觉得反感,相反,她有十足的理由和资格。
出云只觉得稀奇,在她的认知里,能这样去堵神白须的人可真不多。
哪怕是神骁骁卫天罡三位中的点朱砂与音绕梁都没这本事。
“是能够直面本心且问心无愧的坦然。”
“在这个世界上,人心是复杂的,而他们被赋予的天赋与命运,会致使他们追求不同的东西。”
“神白须征御并非嗜血的屠夫,他有自己坚定不移的理想。”
“这种坚定,几乎没有破绽可言,而在阿尔忒弥斯城区事件之后,他更加肯定他的理想,这促使他的信念更加坚定不移。”
“愿意为自我理想献上灵魂与勇气的人,将会获得能够对抗世界的意志。”
奥坦萝丝所说的这最后一句,是巴伦比斯评价已故的维序者,提斯杰特·塞托巴斯的。
在塞托巴斯成为维序者之前,他曾是北地凛冬一位有着长达十八年犯罪历史的亡命之徒。
他亲手杀死了他的父亲,当时凛冬组织五位议员之中的前三位之一。
也是凛冬历史上最残忍且贪婪的执政者,科雷亚斯。
在当时,他的父亲掌握凛冬九分之四的权力,是凛冬革命事业的先驱者之一。
因为与同胞好友奥德里安理念相悖,而起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