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很浪漫。”
伊芙琳抬头看着符文之力建造的诸天星辰,那浩瀚令人身临其境。
“浪漫?真是奇特的说法啊伊芙琳。”
“故事并非如此,但它是真实的,的确有这样的说法,在历史长河中,有着非凡成就的伟人,被人类所铭记的同时,也被映射在头顶的星空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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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史学家艾比阿尔帕顿去世后,穹顶中有一颗名为,启迪星,就是用他的名字所命名的,又比如,属于文学作者肯尼德尔的祈愿星,属于政治家奥瑞罗波尔的逐远星。”
“这些,都是用那些在历史上有着浓墨重彩的伟人的名字来取的。”
“是为了纪念他们吗?”
伊芙琳扭头看向神白须问道。
“不只是纪念,更是为了歌颂他们的所作所为,以及教会世人懂得爱,勇敢,放弃,追逐的那些着作。”
在所有星辰的记载中,在所有的正在进行的时间中,每一秒,都有星辰在释放和诞生。
而穹顶,也不过只是一个宏观的生态体系,它同人类的生活环境相同,不,与其说相同,不如说人类的生存环境就是穹顶生态的演变。
早在数千亿年前,死兆星诞生之后便创造了整个穹顶的生态规则。
诸天星辰遵循这规则不断的演变,不断的释放后又诞生,这一切,都源于死兆星所赐予的力量。
他就好比生态环境的最顶端的存在,而他的本意,只不过是想让这整片穹顶多热闹一些而已。
死兆星不会看好任何人或星辰,他只会戏弄,捉弄那些他创造出来的东西,毫不在乎的破坏。
无论那些星辰做出多么伟大的变革,也都无法让死兆星哪怕看那么一眼。
因此,人类认为,死兆星是冷酷的,是残酷的,而这也意味着,每一个个体存在的命运,或许真的如同凯德萨斯所说的一般,早已命中注定。
但也总有人不相信这命运,愿意拼尽所有去争取那么一线生机。
天文馆很大,特别大,因为记载着穹顶中的八千万亿颗星辰,而且每一颗星辰都有它的名字,这就导致当时在建设天文馆的时候,麻烦特别多。
好在神骁国懂得捕星古术的大佬们伸出援手,凭借着他们高的古术,创造出了一种智慧与创造符文可以合并的古律。
凝结了对穹顶观测的观摩记录,然后摧动魔力将它们释放,转而形成这么一个宏伟的天文馆。
建设这一场地花费了琉璃河不少经费,甚至在那一段时间,琉璃河因为经费紧张不得不暂停一部分娱乐设施。
好在天文馆建设成功之后引来了更多顾客莅临,琉璃河才得已避免破产的风险。
再加上终焉机构的援助,以及天文协会的入住,让这座天文馆也成为了天文学爱好者的凝聚地。
每年学业季,都会有学生进入琉璃河的天文馆,寻找着写论文的灵感。
“白先生,人们为什么会说,这些星辰代表着人的命运,甚至…他们本身也拥有生命。”
伊芙琳看着那颗悬挂在穹顶最高处也最闪亮的黑色星辰说道。
而那颗星辰,便是笼罩,同时也是创造整个穹顶的主人,死兆之星。
神白须顺着伊芙琳的视线看去,顿时间,那星辰的光泽在他眼中越来越亮,以至于神白须觉得有些刺眼。
他感到一种排斥,可却又有一种呼唤,神白须不明所以,只得收回视线。
“因为人类也是存在于穹顶的星辰,只是,光芒太过渺小。”
“人类无法离开地表,但不代表没有遨游穹顶的愿望,相反,这愿望尤为炽热,而这所谓的命运星辰的说法,是一个古老而遥远的传说。”
“又是什么离奇的奇幻故事吗?”
伊芙琳歪头问道。
“不,它是真实存在的故事,能够追溯到人类历史的源头,那是一个混沌初开,不,应该算是诸国群起的时代。”
在两人头顶的千万亿星辰忽闪忽暗,伊芙琳意视神白须边走边说,他们围绕着外圈走动。
“在原初之力孕育人类之后,天地万象已经初具灵性,在这之后的数万年,人类才真正掌握魔力与元素。”
“其实最初的元素并非七种,而是足足九种,而最后消失的两种,是因为她们的理念太过于偏向人类。”
“是那种…亵渎生命啊或者会毁灭生灵以致世间生灵涂炭的元素嘛?”
伊芙琳牵着神白须的手,笑着说。
“哈哈,相反,是恩赐生命且造福生灵的存在,并非是所有传说的故事中都是以悲剧为结局的。”
伊芙琳鼓鼓嘴,意视神白须继续说。
“照亮生命的温暖之火。”
“润泽万物生生不息的生长之水。”
“叱咤邪魔的铿锵滚雷。”
“走遍山川的漂流之风。”
“承载世间生灵的坚韧之土。”
“令人眷恋不舍的普照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