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就想,倘若一切事物都能够破镜重圆,世上还会有遗憾吗?破碎的木偶可以被复原,那破碎的心呢,这些问题的答案,我至今仍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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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将木偶重新还给老奶奶,她开心的落泪,紧紧抱着我,那是我第一次感受爱的温暖,来自那位老奶奶对她的孙子。”
最后,神白须看向伊芙琳,伊芙琳只是笑着,眉眼弯弯,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可伊芙琳很清楚那句话是什么。
现在,我感受着你爱我的温暖。
“白先生,您看,天上有只会飞的兔子。”
伊芙琳指着星空,神白须纳闷抬头。
原来是一架装扮成兔子的飞行艇。
“噢,你说这个吗,琉璃河,禾格利特城区最知名的欢乐谷。”
“动物馆,水族馆,博物馆应有尽有,是一个仿佛天堂一般的游乐场。”
“因为之前我……”
“神白须征御破坏终焉柱,而琉璃河游乐园就在终焉柱附近,受到了波及,也就暂时停业了。”
“至于现在,神白须已经消失将近一个月了,终焉柱重新修复,琉璃河也重新开业。”
“而且,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对吧?”
伊芙琳抓紧神白须的手。
“我不会跑掉的。”
神白须笑道。
“你想去吗?伊芙琳,想去看看吗。”
伊芙琳作势思考。
“和白先生一起吗?”
神白须笑了笑,也同时抓紧了伊芙琳。
“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相约,将会在明天中午之后前往琉璃河,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璀璨霓虹的夜市,一眼望去车水龙马的繁华,人们在这其中穿行,流连忘返。
这是一座有呼吸的城市,他的生命流光溢彩,同时,也铸就了更多非凡的生命,这仿佛就是造物主给予人类的权力,一种创建。
它给予了人在平等事物上能够拥有不同造诣的可能性。
每一座城市都或许会流传着多多少少的故事,而奔赴,是人类对这个世界探索的唯一方式。
千里之遥始于足下,正是对人类行走至今最好的诠释。
夜晚已深,放飞自我的两人也已经在一番翻云覆雨的寻欢作乐之后渐入安眠,而安静的屋内,某人的呼吸却略显急促。
“不同的选择,不同的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神白须从梦中惊醒,脑袋中都是这句话的回想。
他大汗淋漓,同半个月之前的那场梦如出一辙,只是那种迫切的感觉越来越深,他肯定这梦一定预示着什么,只是,他不知道是生在他的身上,还是其他人,又或者其他事。
他静悄悄的将手肘从伊芙琳身上抽了出来,轻轻关上门,来到阳台,双手靠在围栏上,看着夜色的阿尔忒弥斯城区,寂入沉思。
“你好像惴惴不安,心中有什么悬而未落的事吗?”
熟悉的声音,一双白皙的手臂从神白须身后揽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触感瞬间从背后袭来。
“我做了一个梦,赫尔菈。”
“梦中说,不同的选择,不同的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理解,但我无法预知。”
“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有过这么一次,我并没有太过在意,而现在它再次出现,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喜欢这种只能等待的感觉。”
神白须所说有些玄乎,即使是赫尔菈这种存在也都皱了眉头。
不过她对于现在神白须的状态相当满意,从容,轻松。
“鉴于诸如我们这种特殊存在,窥视命运之举或可一知,但这都要付出惨痛代价,你领教过的,缪斯城区那一场灾难,至今仍旧历历在目,但如果…你非要不可,我也不是…”
话没说完,神白须抓住了赫尔菈的手,赫尔菈心领神会,知道下文的话不能再提。
“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不是吗?还是说,你想听听我的建议?”
赫尔菈无奈。
“我不是一个擅长坐以待毙的人,但也并非只会逞匹夫之勇,如果这真的是命运所为,我无话可说。”
“可我绝不会看着它,等着它到来,这是一种折磨。”
赫尔菈贴在神白须的肩膀上,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