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赫尔墨斯城区之旅后第二天,时间已经到了临近中午的十一点。
伊芙琳起了个大早,整理了一下房间,楼下的咖啡厅仍旧没有开业,伊芙琳花了更多的时间在整理家务上。
她在阳台上搭设了一个临时的办公桌,她看了很多神白须看的书,同时,也看了他的日记,她最喜欢,向日葵那一篇。
那,我们的男主角呢?
他仍旧躺在白色的床上大睡,自旧赫尔墨斯城区的事之后,彻底卸下身上沉重担子的神白须,终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开始赖床,
其实,只不过是久违的安眠。
读完了所有神白须标注的书籍之后,她就将那些书籍放在那临时的办公桌上。
阳光正好,照射在书籍上,影子一层叠一层,百无聊赖的伊芙琳趴在桌子上,看着那一本本有厚有薄的书,回想着昨天断桥上生的一切,一股甜意涌了上来,她笑着。
噔噔噔——
伊芙琳下了楼,来到了神白须所在,准确的说是两人所在的房间。
神白须依旧沉睡在床上,白色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一角,大概是气温原因,神白须睡姿老实,几乎就是平躺在床上。
伊芙琳漫步凑近,坐在床边,她扭身贴近神白须。
虽然神白须久经沙场,可皮肤仍旧细嫩,两人的呼吸几乎缠在一起。
伊芙琳现,神白须的呼吸悠长而细微,起伏高低相差极大,几乎是出深呼吸的时长。
这大概是常年战斗而磨炼出来的一种呼吸法。
自两人同床之后,一开始,前半夜几乎都是神白须紧紧搂着伊芙琳,而后半夜,是伊芙琳紧紧靠着神白须,两人的睡眠方式都是相互的。
但伊芙琳可以肯定,神白须除了昨晚,之前都一直是她自己睡沉之后神白须才会睡去。
甚至有些时候,她能感受到,半夜神白须有离开过,有时是坐在床边,手肘抵在膝盖做着什么思考,有的是在窗外的阳台,面对着城市。
伊芙琳不曾过问,认为他有自己的习惯。
呼——
醒了,他伸出手扶住眼眶,揉了揉,呼出一口延长的呼吸,手掌和手肘关节以及上半身都出一种咔吧咔吧的响声。
“安可先生?”
“嗯?”
伊芙琳叫了一声,神白须应了一声。
“有做一个美梦吗?”
伊芙琳搂住神白须,贴在他的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看向他。
“啊…”
神白须伸了个懒腰,双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右手放在伊芙琳的腰上,左手轻抚她的乌。
他看着天花板,一时间不说话,伊芙琳就这么等着。
“老婆,我饿了。”
伊芙琳一惊,几乎触电了一般,转而又被自己的反应逗笑了,她搂住神白须的脖子,神白须亦是。
窗外阳光正好,万里蓝天白云肆意漂流,今天的阿尔忒弥斯,正正好好。
午饭过后,神白须手里提着一杯白茶,岔着腿坐在凳子上,而在腿上,放着一张报刊。
“神白须征御神秘消失将近一月,而终焉的态度竟是不追究?!”
“阿尔忒弥斯城区日报:军火贩卖分子行动仍旧猖狂,终焉给予强硬压制之后近段时间暂未出现。”
日报和新闻部报道,都有关神白须的行踪疑问以及终焉态度的揣摩。
不可否认,神白须的消失甚至影响了一部分的犯罪率。
自神白须消失之后,那些较大的一些特级罪犯也都沉了下去,只有那些张狂分子仍旧搞一些小犯罪来博人眼球。
当然了,犯罪不分大小,而法律给予的惩戒,从来都是只重无轻,任何胆敢试图挑战秩序的人,最终都会被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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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极少数,能够对抗秩序,而神白须,就是其中之一。
“安可先生?门外的邮箱中有一封寄给你的信和一张贺卡,以及一张类似于账单的卡片。”
伊芙琳从门外走来,神白须抬头放下茶杯,接住那些杂物。
“啊…这是丹普罗亚教会那边的欠条,他们帮我代付了店铺费。”
“至于这封信,来自于我的家乡,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署名,至于这张贺卡嘛,不是给我的喔。”
神白须将那张贺卡递给伊芙琳。
“诶?给我的…?”
“啊,是学院寄过来的,是我的毕业证诶,您看,安可先生。”
拆开贺卡之后,里面赫然是伊芙琳的学生毕业证书,以及一张终焉实习结业的工作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