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虞看向盛允蓉居室的方向,气得双目赤红,犹如寒冬中的冰凌,闪烁着冷冽的怒火。
紧紧地咬着下唇,手中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她深知,自己心中的怒火与怨恨,皆因盛允蓉而起。
秦府的后花园里,花开正艳,但秦怀虞却无暇欣赏。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过曲径通幽的小道,直奔菱梦的居所。
一路上,她心中的愤怒犹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她无法平静。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丫鬟处暑见状,慌忙跟了上来。
秦怀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处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处暑,我有些事情要去做,你不用跟着我。”
处暑担忧地看着秦怀虞,欲言又止。
小姐的心中必定藏着极大的秘密。自从盛允蓉性情大变后,小姐的心情就变得越来越差。她也曾劝过小姐,但小姐却总是避而不谈。
秦怀虞并未理会处暑,她径直来到了菱梦的居所。
推开门,她看到了菱梦正在忙碌地准备晚餐。菱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一种从心底散出的快乐。
秦怀虞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菱梦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深知,如果不是盛允蓉,她现在已经在小娘的住处,享受着小娘亲手做的菜。
“小娘。”秦怀虞轻轻地唤了一声。
菱梦转过头,看到秦怀虞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虞儿,你怎么来了?”
秦怀虞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走进了屋内。
她坐在菱梦的对面,看着菱梦熟练地烹饪着菜肴,心中却是无尽的担忧。
“虞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菱梦注意到了秦怀虞的异样,关心地问道。
秦怀虞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小娘,我听说外面有关于你的传言,说你……”
菱梦愣住了,她没想到秦怀虞会知道这件事。她苦涩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厨具,走到秦怀虞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虞儿,你误会了。”
秦怀虞看着菱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小娘,我担心你会因为这个谣言而受到影响。我害怕你不再喜欢父亲,不再和父亲恩爱,甚至不再当我的小娘。”秦怀虞的声音有些颤抖,紧紧地握住菱梦的手。
菱梦感动地看着秦怀虞,她知道,这个女儿是真的担心她。
她轻轻地拍了拍秦怀虞的手,微笑着说道:“虞儿,你放心,我不会让盛允蓉阻挠我们母女的关系。我会证明我的清白,让你安心。”
听到菱梦的承诺,秦怀虞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
裴缙霄与屠苏博并行在秦府门外,寒风凛冽,却掩不住两人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下属李成匆匆走来,面上的神情复杂,既有期待,又有忐忑。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药物已经按照计划藏入盛允蓉的药中。小王爷的兄弟们也已召回,随时待命。”李成低声报告。
裴缙霄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旋即又变得深沉起来。他转过身,面向秦府的大门,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李成,此事务必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是,大人,属下明白。”李成肃然回答。
此时,屠苏博上前一步,打量着裴缙霄的面色,轻声问道:“缙霄,你对盛允蓉……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裴缙霄的眼神微微一滞,转过头,露出一丝苦笑:“苏博,你说得不错。盛允蓉毕竟是我儿子的养母,我对她,确实有些难以割舍的情感。但她是秦文渊的妻子,我这样做,已是不择手段。”
屠苏博眉头紧锁,沉吟道:“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楚,但这样做,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秦府如今正处于风口浪尖,我们还是应当谨慎行事。”
裴缙霄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我知道,但盛允蓉对我儿有养育之恩,我不能看着她陷入困境而不顾。屠苏,你帮我看看这个计划,看看还有什么疏漏。”
屠苏博接过李成递过来的计划书,细细阅读起来。三人站在秦府门外,低声商议着,不时点头或摇头,表情各异。
过了一会儿,屠苏博放下计划书,望着裴缙霄:“缙霄,这个计划虽然周密,但毕竟是在秦府内部进行,我们无法完全掌控。一旦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裴缙霄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知道,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苏博,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屠苏博微微一笑:“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客气?你说。”
裴缙霄望着屠苏博,语气诚挚:“我需要你帮我看着盛允蓉,一旦她出现任何异常,立刻通知我。我相信,她会是这个计划的关键。”
屠苏博沉吟片刻,点头答应:“好,我明白了。我会时刻关注盛允蓉的动向。”
李成在一旁默默听着,心中暗自感叹:裴缙霄与屠苏博之间的友情,真是深厚无比。在这样的时刻,他们还能如此坦诚相待,共同面对困难。
就在这时,又一个下属步履匆匆地赶来,气喘吁吁地站在裴缙霄面前,急切地说:“王爷,刚刚接到宫里的消息,皇帝陛下紧急召见您,似乎有要事相商。”
裴缙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沉声问道:“什么要事,难道是战事有变?”
下属摇了摇头,喘息未定,便道:“不是战事,据说是关于赐婚的事,王爷,这……这可是大事啊!”
裴缙霄心中一惊,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他沉思了片刻,对下属道:“走,去偏巷深处,我们边走边说。”
两人穿过狭窄的巷子,来到一片无人的角落。裴缙霄停下脚步,侍从赶紧跪下,低声报告:“王爷,皇帝陛下突然召见您,是因为您的赐婚之事。据说是皇帝陛下亲自提出的,而且已经选定吉日,就在下个月。”
裴缙霄闻言,脸色愈深沉,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掉以轻心。你可知皇帝陛下为何突然提出赐婚?”
下属摇了摇头,困惑地说:“末将不知,但看皇帝陛下神色焦急,似乎此事甚是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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