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渊听着母亲的话,心中却是越疑惑,他看着秦老夫人,皱着眉头道:“母亲,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调查清楚,不能仅凭盛允蓉的一面之词就否定菱梦。”
秦老夫人听后,脸色一沉,道:“文渊,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就在这时,襄苎端着一盘菜进来,菜肴上覆盖着青翠欲滴的荷叶,散出淡淡的香气。
她将菜放在桌上,轻声道:“大爷,老夫人,这是夫人送来的‘鸠占鹊巢’。”
秦文渊目光一凝,瞥见那盘菜,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瞪大了眼睛,怒火在眼中燃烧,仿佛要将那盘菜吞噬。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菜肴摔得满地都是,汤汁四溅。
“盛允蓉,你好大的胆子!”秦文渊怒喝道,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秦老夫人却神情淡定,她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道:“文渊,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解释。”
秦文渊怒冲冲地坐下,但仍未平息心中的怒火。襄苎见状,忙拿起扫帚,清扫地上的狼藉。
“文渊,你可知盛允蓉为何送这道菜来?”秦老夫人问道。
秦文渊冷哼一声:“她分明是在讽刺菱梦,说允蓉这个正室地位不稳,被她这个外来者鸠占鹊巢!”
秦老夫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其实,盛允蓉送这道菜,是为了提醒我们,菱梦已经失踪多年,她的位置早已被盛允蓉所取代。而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秦文渊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母亲。
秦老夫人点了点头:“是的,文渊,菱梦失踪多年,生死未卜。你心中始终挂念着她,这也使得你在婚姻大事上犹豫不决。盛允蓉此举,是想让你放下过去,面对现实,珍惜眼前的幸福。”
秦文渊沉默了片刻,心中矛盾重重。
“母亲,我明白了。”秦文渊缓缓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会放下过去,珍惜眼前的幸福。但盛允蓉此举,实在是太过分了。”
秦老夫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儿子的手:“文渊,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楚。但你要记住,人生总会有许多不如意,我们要学会面对和接受。盛允蓉此举虽然让你不悦,但也是为了你好。你要学会宽容,给她一个机会。”
秦文渊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襄苎见状,悄悄松了口气。
襄苎一路飞奔回到盛允蓉的内室,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额角渗出汗珠。盛允蓉正坐在精致的雕花木椅上,手中拿着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额头,见襄苎回来,她的眉头微微一皱。
盛允蓉轻声斥责道:“襄苎,你这是作何?跑得如此急促,成何体统。”
襄苎喘息片刻,整理了一下衣裳,低声道:“夫人,襄苎有重要之事禀报。”
盛允蓉微微点头,示意襄苎起身说话。襄苎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在盛允蓉面前。
“夫人,老夫人她并未责怪您半分,反而训导了大爷一番。大爷似乎有些不服气,但老夫人眼神坚定,他也不敢多言。”
盛允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老夫人果然是深明大义,知道如何权衡。那么,你找到丢失的香囊了吗?”
襄苎摇了摇头:“尚未找到,夫人。我已派下人四处搜寻,但至今未见线索。”
盛允蓉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无妨,既然香囊丢失,必定有其原因。襄苎,若有人捡到香囊,你务必将他带到我面前。”
襄苎颔:“是,夫人。我会遵命行事。”
此时,盛允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她缓缓道:“这秦府之中,暗流涌动,人心难测。襄苎,你是我最信任的侍女,我要你更加留心府中之事,尤其是那些心怀叵测之人。”
襄苎严肃地点了点头:“夫人放心,襄苎必定会更加小心。”
盛允蓉又道:“你下去吧,让人送些茶水来,我要静一静。”
襄苎应声退下,转身之际,她悄悄地看了一眼盛允蓉。只见盛允蓉的神情变得凝重,夫人心中必定有着更深的打算。
……
翌日拂晓,朝霞映照着秦府的惊鸿苑,一片宁静与和谐。
盛允蓉轻轻推醒床上酣睡的秦陌原,微笑着道:“原儿,该起床了,今日我们去庙中祈福,不可迟到。”
秦陌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盛允蓉温柔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忙道:“母亲,我这就起来。”
两人用过早餐,便带着随从出了。
一路上,秦陌原偷偷观察着盛允蓉,只见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罗裙,外罩一件翠绿色披风,步履轻盈,仪态万千。秦陌原不禁感叹,母亲真是美得如同画中人。
行至山脚下,盛允蓉对秦陌原道:“原儿,我们步行上山吧,一则可以锻炼身体,二来也好欣赏这初秋的山色。”
秦陌原点头答应,两人便开始攀登。山间的空气清新凉爽,令人心旷神怡。沿途,盛允蓉与秦陌原聊起了家常。
盛允蓉问道:“原儿,你觉得这次出游愉快吗?”
秦陌原笑着回答:“母亲,我很高兴能和您一起出游,这是我第一次和您一起出去玩,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盛允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原儿,你知道吗?自从你来到秦府,我就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对你的关爱不会比对你亲生母亲少。”
秦陌原心头一暖,眼眶不禁湿润了,他紧紧握住盛允蓉的手,道:“母亲,我知道,我也很感激您给予我的关爱。我会努力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让您为我骄傲。”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来到庙前。
盛允蓉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她当即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只见一位身穿华丽绸缎的女子,缓缓走来。那女子步伐轻盈,脸上的表情既得意又带着一丝傲慢。盛允蓉立刻认出,这正是专供皇室衣服布料的布商正妻蒋湘湘。
盛允蓉微微一笑,神情轻松。她来自庐陵富之家,经商经验丰富,早已在京城站稳脚跟。
尽管树敌不少,但,她从未将蒋湘湘这等货色放在眼里。
“原来是蒋姐姐,真是稀客呀。”盛允蓉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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