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点的,就按照我说的,当众道歉检讨,如果村里人不满意,大队干部们怎么罚你就怎么认,不然,你就等着出意外吧!”
“我能保证,一点痕迹都不留就让你彻底成为废人,瘫在床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得留着这条命如同蛆虫一样赖活着,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来试试!”
“就像你家赵麻子,上次为了害人家孟知青,不惜跳到鸭子河里面去,我不也没直接弄死他,还给他留了一条命嘛。”
这话一出,赵四婆子骂骂咧咧的话顿时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瞪着叶青:
“我儿子上次掉河里差点淹死,是,是你干的?”
叶青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儿子不是自己跳下河,然后被水草缠住腿上不来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青嘴上否认着,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分明一副“就是我干的,有本事你来打我啊”的模样。
赵四婆子快要气疯了: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娼妇,老娘弄死你你信不信!”
叶青笑了笑,手里银光一闪,那根把玩的细针就已经飞入这老婆子体内。
下一秒,这老婆子就痛得在草地上打滚,浑身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刚刚还一副刁蛮跋扈的姿态,这会儿却痛得脸色煞白,面容都狰狞扭曲起来,只能跪在叶青脚边不断痛哭求饶。
叶青面无表情:
“我刚刚就说了,我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你变成废人,现在你信不信了?”
赵四婆子点头如捣蒜:
“信信信。”
叶青又问:“那我刚刚说了,要求你当着全屯子人的面公开道歉,认罪自首,你怎么说?”
赵四婆子立马道:
“晚上,今晚上我就去自首,大队要怎么罚我都成!”
这还差不多!
叶青勉强满意,蹲下身来把这老婆子身上的那两根银针拔了出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真要把我惹毛了,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银针一拔,痛感顿消,赵四婆子浑身瘫软在地上,衣服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她眼神惊恐畏惧地看着面前这个瘦不拉几的小姑娘,整个人瑟瑟发抖,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再没了前面那不可一世的嚣张。
叶青都懒得再跟这老婆子纠缠,站起身就准备走人:
“赶紧滚吧,以后记着,可千万别来招惹我,我这人不喜欢对人动粗,但非要送上门来找打,那我也不介意给你松动松动筋骨!”
一直到看着叶青走远了,赵四婆子才终于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如同劫后余生一般落荒而逃。
叶青笑盈盈往回走,准备回家去弄麻辣兔头和冷吃兔丁,结果才经过水车磨坊,就看到磨坊门口,顾卫东嘴里叼着一根草靠在门框上,正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
叶青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猪圈那边的草滩一眼,不确定刚刚她教训赵四婆子那一出,被顾卫东看见了多少。
“你来舂米?怎么不让杨大志顾卫北他们来,你伤还没好利索,不能拎重物。”
叶青隐约听到里面水碓磨子碾压粮食的咔擦声,忍不住提醒道。
“大志拎过来的,一会儿碾完他再来取,我闲得无聊,上河滩来转转。”
水车磨坊离猪圈那边并不远,但顾卫东没问叶青那边出了什么事儿,反而是忽然提起了别的事儿:
“我有个战友是鲁东的,他家爷爷年轻的时候在大药房当长工,专门负责古法熬制阿胶;还有个战友是陕北的,他老家盛产红枣,他自家的院子里就种有枣树,你如果要的话,我就去找他们,看能不能请他们家里人帮忙给捎一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