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斜坡那个地方到处是杂草。要埋伏在那的话十分简单。
总之,从这些细节来看,这个事情就是有预谋的。
两人正说着话,镇上的公安同志来了。
他们勘察过现场后,一致认为云苏的结论是对的。只是当时没逮到人,事后去找人没有个目标,破案难度挺大。
——
“听说破案难度大?呵呵,要我说不止难度大。那是根本破不了。这肯定是云家人做事不地道,得罪人了。不然谁家好好的去霍霍人。”
中午饭桌上,胡春花大声嚷嚷着今天村里最热闹的事情。边说边吃饭还不耽误她幸灾乐祸。
“要我说,她人都没事了。就没必要找。找什么呢?反正可能是周边的人干的。云家人缺德,受着就是了。”
胡春花说着,又跟李红庆幸:“幸好当初你让我争这个工作我不干。不然今天倒霉的估计就是我了。云家那老女人摔就摔了。但我这肚子可是有老李家的根。”
李红听胡春花在那胡咧咧,嘴角抽抽。
要说这胡春花恨云家人那是真恨。人家出事就在那幸灾乐祸。但这人她又没坏到底,知道云家人也没在那诅咒。
这种坏得不够极致的人,是李红特别讨厌的类型。
胡春花可不知道李红的想法。见自己说一大堆没人理会,她就去扒拉李彪。对方难得中午回来吃饭,胡春花想要他下午去镇上供销社买点猪油糖回来。说是肚子的儿子想吃猪油糖了。
李彪不耐烦应付她,只胡乱塞了几口饭,丢下饭碗就出去。这动作让胡春花特别生气。只觉得自己命苦,嫁个男人天天不着家。
等吃过饭后,一时气不过。趁着李彪喝了酒睡午觉的时候,直接去扒拉他的内裤兜。
海岛这边天气热,男人经常打赤膊。平时出门揣点钱都是放在内裤另外缝的兜里。
平时李彪去出入兜里都是鼓囊囊的。跟他同住的胡春花自然知晓。她只当这是对方搞投机倒把弄来的钱。也不敢真问对方全要。只时不时闹着要这个要那个。
今天她就是嘴馋,就是想吃猪油糖。李彪心情不好,不理人。那胡春花就去拿。
反正……胡春花一边挺着还没显怀的肚皮,一边想着她这可是为了给儿子弄口吃的。
这掏啊掏,很快就掏了一小沓钱票出来。那鼓囊囊的兜里,没了这一沓钱票好像瘪下去一点。
胡春花也没敢细看,怕把李彪吵醒。钱票一到手,赶紧塞到床板缝里,接着就开始睡大觉。等一觉醒来,看到李彪已经出门后。她这才好好地装扮一番,拿着那一沓钱票,慢悠悠朝镇上去了。
这些个事情村里没人留意。大家的注意力还在那老牛被伤的事情上呢。也就某些人,在胡春花出村子后,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总之,大家口中的都在猜出事的原因,是谁动手。而云苏家则是比较平静。
主要是云苏心里有数,安抚了家人后。等大哥回来,悄悄把这个事情已经自己的一些猜测说了。事情暂时就只能搁置在这。
不过,当第二天季向天来到家里后,云苏立刻把这个事情跟对方提了提。
季向天一听,果然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这种手段有点太过明显。我倾向于不是李家兄妹亲自动手的。”
两人这会子在后院的屋檐下坐着。这里清净,聊天什么的十分方便。
云苏狠狠咬了两口对方带过来的奶油雪糕,这才说道:“我也觉得不是他们两亲自动手的。但肯定是他们在背后弄鬼。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妈这个工作弄过去,好方便他们以后出入军区。”
从季向天被人推下轮渡,到李家兄妹刻意接近胡春花,再到后来的三村盗窃案,以及现在的老牛受伤事件。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几根金条。
这只能说明那几根金条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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