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小财神爷哟,这他宝了个贝的是一个‘普通’的石碑?!”
左打方向盘,猛提手刹,是一个漂移带车甩进路口,墨菲斯托心里那是一个着急,趁现在能缓口气,忙抱怨道。
“拐错路口了!前面左转回中央大道!”
全车玻璃都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这风是呜呜的,矢车菊也只能吼着应答。
“这‘炎国粗口’中央大道全是黑帮,给指条小道不行?”
“‘德意志粗口’我刚给你做路书你也不听啊!”
“砰砰砰!”
摩托的轰鸣与嘈杂的枪声再次逼近,别过一眼后视镜,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别看我,开好你的车!”
扶好头上的耳机,矢车菊手中银白锥体闪动。
“路书做好没有?!”
“右拐甩他,我们先兜圈子!”
“右拐……谁‘炎国粗口’的把建材堆路上啊!”
“刹车,刹车!”
车辆腾空,在漫长的滞空时间之中,墨菲斯托看着原本卡在座椅之间的石碑飞起。
上面的文字像是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读了出来。
随后,石碑便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的出愈危险强光。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墨菲斯托伸手便扑向副座的矢车菊,想将她护在怀里。
就在两人的身体相触的瞬间,强光也同时吞没了墨菲斯托。
……
张生慵懒的坐在单人沙上,他的手杖自然摆放在自己膝盖的外侧,每到“暴雨”他还是会隐隐感觉到自己大腿的疼痛。
而且……有这根手杖在身边,总能让他想起牙仙,就好像她在他身旁一同行走着、生活着一样。
波丽丝走进他的办公室丢给他一份任务文件后,呻吟一声将自己抛到待客用的长沙上。
张生在半空中截下文件,随意的摊开放平在自己的膝盖上问道:
“那些人又给我了什么东西?”
波丽丝趴在沙上含糊不清的说道:
“唔……一些零碎的恭维和委托。”
张生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纯黑的瞳孔一一扫过眼前的一行行文字,他逐渐收敛起了笑容。
“看来……我又得离开牙仙一会了……”
波丽丝从柔软的沙上抬起头,眼神疲倦不堪而疑惑的看向张生问道:
“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张生从沙上站起来,对着门边的落地镜整理了一下衣领笑道:
“没什么事……只是去调查一处老古董罢了……告诉牙仙不用留我晚饭了。”
张生穿上大衣,将门口衣帽架上的黑色半高礼帽戴在头上,他手提着手杖,向波丽丝笑了一下,走出门外。
随着办公室木门咔哒的一声关闭,木门移动的微风吹动了单人沙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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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哗啦啦的翻到了带着黑白色照片的一页。
“请您迅前往此处地点,关系重大,危及一切。”
那黑白色的照片上显露出一块巨大而耸立的古旧石碑。
……
“话说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一位毛皆白的老者正夸张地介绍着什么东西,虽然站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个吃牛肉干的小孩。
在一顿唾沫横飞的解说之后,老者笑盈盈地掏出怀中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