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鸿上个月就被执行死刑了。
还能有谁?
“糟了!”
想到某个可能,沈斯里神情剧变,他第一时间给沈禾打电话:“大姐姐!秦怡家里的密码是多少?”
接到电话时,沈禾正躺在奶奶屋里的沙上休息。
闻言她大惊失色,意识到秦怡可能出了事。
强压下心里的惶恐不安,沈禾声音颤抖地说:“”
沈斯里输入密码,打开秦怡家的大门,拔腿就冲了进去。
而屋内空空荡荡,哪里有秦怡的身影!
时间,倒退到一个小时前。
秦怡在挂掉与沈禾的视频通话后,她紧紧捏着手机,僵硬地抬起头,望向站在她卧室窗户前的男人。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将他高大的身影衬得冷漠而诡谲。
察觉到秦怡的视线,男人薄唇微掀,嗤笑道:“我上回来这屋子,屋子里的主人还不是你。”
“那晚”
回忆起最后一次来这套房子生的情形,男人眼神都变得柔软下来。
他说:“那个晚上,我俩差点就做了真夫妻。”
可秦意浓那老绿茶又是摔跤又是骨裂,成功用一个电话将他骗走了。
“我时常在想。”
“如果那晚我没有离开这间屋子,我留了下来,我跟她的结局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秦怡浑身都在滴水,她起身找到干帽擦头,头也不抬地说:“你也只配想一想了。”
“穆霆蕴。”
“像你这种卑鄙不堪的小人,曾得到过她的真心,你就该知足了。”
“你哪里来的脸搁我面前,跟我回忆你和她的过去?展望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未来?”
“你蠢笨如猪,被你那个白月光初恋骗得团团转,等你回头现谁才是真正爱过你的人,再来搞深情不悔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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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悔也晚了。”
穆霆蕴被秦怡噎得哑口无言。
好半晌,他竟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说:“你不愧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俩讽刺人的样子,真的挺像。”
“怎么?”秦怡拿下干帽,讽刺穆霆蕴:“觉得我俩像,这是要对我移情别恋了?”
“要把我当沈禾的替代品?”
秦怡冷笑道:“我劝你不要生出这种心思,毕竟,我曾是你那个私生子哥哥的女人。”
穆霆蕴听到这话,不由露出了恶心的神色来,“没有人配当沈禾的替身。”
秦怡没吭声。
见秦怡镇定得有些过分,穆霆蕴玩味地问:“你不怕我?”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