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筠婉双手扶着倒地的林悦瑶,将她稳稳地护在自己身后:“你们在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粟米,去叫郑司衣来!”
好不容易才挤进来的粟米,一见被打之人还真是林家小姐,顿时也气极,撸起袖子就要一起上!
可一听婉姐儿让她去寻郑司衣,这……
今儿太子殿下和大殿下都在,郑司衣能为了此等女子争执的小事前来?
“还不快去!”杜筠婉见粟米犹豫,心中焦急万分,又看到旁边的女子已经有要去拉住粟米的势头,立即大喝一声。
“是。”粟米也不是吃素的!扬起胳膊,一把挥开那些准备拉扯她的小姐们,径直跑出内院。
见粟米冲了出去,杜筠婉虽然头还很晕,可气势……气势,绝对不能输!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头晕带来的不适。她随即一把薅下头上的簪子,尖头朝外,向众人对峙着。
那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警告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如瀑布一般的墨披散下来,为她增添了一份柔弱之美。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异常的坚强,仿佛在告诉众人,她不会轻易屈服。
“一群人对付一个,算什么本事?”杜筠婉大声嚷嚷,喊得声嘶力竭。
要论造势,她可是个中强手!
若是此时,那些重要人物离得并不远,应该也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了吧!
王钰姝异常气愤,秀指一扬,恶狠狠地指着杜筠婉:“你个下作东西,你们都是一样的货色!惯会勾引人的下贱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与鄙夷。
“你这张嘴巴是吃了屎吗?真臭!”杜筠婉仰着脸,毫不示弱地回击道。
众女子一听这屎啊、臭啊的污秽之词,皆掩面一脸惊愕之色,震惊这样的话语怎会从一个女子的口中说出。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触即。
“你!你!”王钰姝被杜筠婉的话气得浑身抖,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怒火。
“你竟敢如此辱骂我?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过是个狐媚子,靠着那张脸勾引男人。”王钰姝几近疯癫。
杜筠婉好不容易把浑身瘫软的林悦瑶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缓一缓。林悦瑶一身是伤,衣服被撕破,脸上也有多处擦伤,有气无力地倚靠在杜筠婉身边。
尽管自己也精疲力尽,可杜筠婉还是冷笑一声:“哼,你自己心思龌龊,就看谁都是勾引人的。我杜筠婉行得正坐得端,不像某些人满心嫉妒,见不得别人好。”
王钰姝怒目圆睁:“你还敢顶嘴?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便有两个女子跃跃欲试,要上前来抓住杜筠婉。
杜筠婉眼疾手快,奋力挥舞着手中的簪子阻止她们靠近:“谁敢过来就试试?脸花了,就莫怪我的簪子不长眼睛!”
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可一手难敌四爪,尽管杜筠婉拼尽全力,但她终究还是寡不敌众,她的簪子被人夺了去。王钰姝立即上前便扬起手来,想要扇杜筠婉一巴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杜筠婉一把抓住了王钰姝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