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城中,听闻有人围甘家府邸,要捉拿甘宁,围观者无数。甘宁在临江一带是赫赫有名的锦帆贼首领,纨绔子弟,无恶不作,没人敢招惹,却不想家中突然被围。众多百姓议论纷纷,有幸灾乐祸者,有解气者,有偷笑者,周围并无人可怜,可见甘宁在百姓中的声名恶劣。“这位将军是谁?很面生啊。”“听说叫萧将军,很厉害,他能踏江飞渡。”“我亲眼所见,将军在码头遇锦帆贼劫商船,踏江飞渡,杀了两个贼,吓退了锦帆贼。”“这么厉害?好想嫁给他。”“谁人不想?”林寒稳坐在甘宁家门口,听着周围百姓在窃窃私语,一脸惬意。没想到领兵出趟远门,居然碰到甘宁,这运气确实逆天。大夏王朝那边的领地,有黄巾的余部,武将并不那么稀缺,不过寒江城这边比较缺,只有纪灵和典韦两人,如今出现一个甘宁,他可不会放过。对甘宁,林寒志在必得。一日不见人。两日不见人。甘家所有想出门的人,都被魔卫拦住,不得外出。甘家被围困的消息,不胫而走。临江的县令过来,想问状况,被林寒的魔卫给吓住。林寒身披甲胄,又有朝廷圣旨在身,他若乱来,万一将他斩了,那他没地方哭。反正甘宁为祸一方,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日后,甘宁终于现身。与他一起出现的,还有锦帆贼那些飞扬跋扈的手下,身着锦绣,带着铃铛,插着鸟羽,奇形怪状,好不威风。林寒确定,放在现代,这个甘宁妥妥的富二代纨绔,再加一群杀马特问题少年。出现时,大摇大摆,完全不将魔卫放在眼里。“你们谁是将军?出来受死。”甘宁身挂弓矢,带着铃铛,围着铁链,面色桀骜。周围的平民见到,无不惊惧,远远躲开。典韦刚想上前,就被林寒拦住,上下打量甘宁。这是一名超级武将,不过现在还不是。现在的甘宁只是锦帆贼,少年时期,还在成长阶段。不过如此,他也到一流武将水准,武力不低。这是他狂傲的资本。被一千精兵团团围住家中,还敢大摇大摆出现,可见嚣张跋扈程度。看到林寒,甘宁一愣。三天前,他们在江中见过,林寒只身渡江飞来,连杀他两个手下。当时他见林寒身披甲胄,还能凌空飞身,意识不妥便撤退,没想到此人居然找来他家中。林寒挥挥手,一千魔卫将甘宁几人团团围住。“是你束手就擒,还是我动手将你拿下?”林寒问道。“就凭你?土鸡瓦狗。”甘宁不屑道:“识相就领兵退走,否则我杀你全家。”“当面威胁一个将军?看来你很勇。”林寒不怒反笑。“那是自然,敢不敢打一场,输了任凭处置,我赢了,立刻带兵滚蛋,不得再打扰我家人。”甘宁不屑说道。“挺好。”甘家的人想出门阻止,但被魔卫拦在家里。甘宁父母在门口,担忧地关注着场中的状况。这几天,林寒了解了状况,家中独子,家庭富裕,父母溺爱,才造就他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性格。林寒可不想在这里看到一场父慈子孝的场面。“大兄,去教训教训他,别打死打残,留着还有用。教训一下,跟父亲打儿子一样,让他知道天高地厚。”“诺。”典韦执双戟出列。“丑汉,报上名来,我手下不杀无名之辈。”甘宁大喝。“某乃汝爹!”“混账,死来!”甘宁大怒,抡铁链而上。场中狂风骤起,飞沙走石,铿锵之声不绝。二十回合已下,甘宁手中铁链被典韦拉脱。典韦大笑几声,丢掉手中双戟和铁链,空手握拳而上。场中惨叫和闷哼声不绝于耳。妥妥的父亲训儿子的场面,甘宁毫无还手之力,被吊起来打,拳拳到肉,围观者连连叫好。甘宁在这一带,可谓是作恶多端。殴打一炷香时间,典韦才将鼻青脸肿的甘宁丢到林寒面前。“服气么?”林寒问道。“不服,那不过是你的部下而已,有胆你亲自上场,没用的贪官。”甘宁吐了口血水,满脸不服:“看你细皮嫩肉的,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鸡都多。”“呦呵,口气不小。”林寒将长枪递给典韦,空手上阵。旁边的典韦没有担忧,反而有些可怜地看着甘宁。林寒的身手他领教过,在领地切磋时,他都打不过,收拾甘宁不在话下。仿佛看到胜利曙光的甘宁,从地上跳起来。只要挟持林寒,不怕这些官兵不放他都家人。只是梦想很美好,现实有些骨感。不等他抓住林寒,他的眼前就多了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又是一顿虐打。,!一炷香后,甘宁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林寒松松脖子,挥挥手,示意魔卫将他拉起来。至于甘宁带来的那些水贼,早已吓破胆,看到甘宁被打趴下,四下逃窜。然而,在魔卫面前,终究不值一提。“服还是不服?”林寒问甘宁。“不服。”甘宁怒视林寒,满脸桀骜不驯:“你不过是用我家人威胁,引我而来,有什么本事?”“这个还用本事?兵不厌诈懂不懂?”林寒轻轻笑道。“哼。”甘宁冷哼,沉默不语。“听说你:()因为太欧皇,抽中铜雀台后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