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刘二并没有阻拦,看着皮甲男人的背影,不屑的笑了笑。
&esp;&esp;呵……
&esp;&esp;就这样的脾气,敢跑过去找徐镖主,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esp;&esp;他见识的太多了,是从升县一路跟随而来的,早就已经看澹了很多东西。
&esp;&esp;凡是得罪徐镖主的,都没有好下场。
&esp;&esp;好像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
&esp;&esp;像皮甲男人这样,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esp;&esp;刘二将面前的桌子擦干净,又把皮甲男人喝过的碗扔到外面,满脸都是嫌弃。
&esp;&esp;“或许用不了几天,便是一个死人了。”刘二想道。
&esp;&esp;此时,正在急匆匆赶往云来府的皮甲男人,并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esp;&esp;……
&esp;&esp;云来府。
&esp;&esp;最近这段日子,云自海可谓是伤透了脑筋。
&esp;&esp;既要防止陈家有什么异动,又要做出一副没有任何发现的样子。
&esp;&esp;整个过程很纠结,但他仍然在表演着。
&esp;&esp;本来他的身体就不好,咳嗽得很厉害,这几日的操劳,又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不好了。
&esp;&esp;身体不好,接着就会影响到心情,心情不好,人就会别变得特别暴躁。
&esp;&esp;别看云自海平时一副柔弱的书生模样,其实内里却是个极为刚强的人,脾气一暴躁,有时候说话就会变得很冲。
&esp;&esp;这几天下来,府衙中的衙役们也根本不敢惹他,见到就躲得远远的。
&esp;&esp;也只有在面对徐白的时候,云自海才能稍稍收脾气。
&esp;&esp;今日,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esp;&esp;云自海坐在大堂之上,翻看着手中的折子,一边看,一边理着上面的东西。
&esp;&esp;他不光要监视陈家,还得抽出时间,把云来府的近况了解,以便于之后,对于云来府的治理。
&esp;&esp;每天都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要不是他是个五品读书人,可能早就觉得疲惫不堪了。
&esp;&esp;“唉,还是徐兄好啊,每天过得快快乐乐的。”云自海放下最后一个折子,伸了个懒腰,想道。
&esp;&esp;和徐白相比,自己就好像一个大忙人,每天不知疲倦的忙着,两个人,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现象。
&esp;&esp;当然了,他也只是吐槽一下。
&esp;&esp;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梦想与追求,他既然有这个梦想,有这个追求,那就不会抱怨。
&esp;&esp;“今日先休息吧,该看的已经看完了,接下来就是制定治理计划的时候,不过这一切,得等陈家的事情落实再说。”
&esp;&esp;想到这里,云自海站了起来,准备回后院休息。
&esp;&esp;连续好几日的忙碌,今天有了一点空余时间,他想抓紧时间放松一下。
&esp;&esp;可没想到,还没等他走两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跑步声。
&esp;&esp;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凑到云自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esp;&esp;云自海微微一愣,接着又坐回位置上,大手一挥:“让他进来吧。”
&esp;&esp;“是!”衙役赶紧告退。
&esp;&esp;不一会儿,皮甲男人被衙役领了进来,站在云自海面前。
&esp;&esp;衙役带到之后,就赶忙离开了,也没有过多的停留。
&esp;&esp;周围安静一片,只剩下云自海和皮甲男人,两人互相对视着。
&esp;&esp;“你是七皇子的人,所谓何事?”云自海问道。
&esp;&esp;说话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咳嗽几声,脸色还是原封不动的苍白。
&esp;&esp;“我是七皇子手下,张望。”张望举起一块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将令牌收了起来:“这次前来,是听说徐白在云大人府里,我想见上一见。”
&esp;&esp;“哦?”云自海皱起眉头:“你见徐白是有何事?”
&esp;&esp;“我让他回阴驿找我,没想到他不愿意,还说什么身体有恙,既然如此的话,我就来见他。”张望说这句话的时候,扬起头,满脸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