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刘梅道,“摔一跤的伤口能这么整齐吗,你别自作聪明,反过来让贺言疑心猜测。”
陆小芸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瞒不过去的,找任何借口只会让贺言更担心,与其这样,不如直接交代。
贺言看了她的伤口,神色凝重,“是她的缘故?”
陆小芸知道她指的是‘贺知礼’,“那人是针对我的,不是针对姑姑的。”
“那怎么会……”贺言知道陆小芸除了和陆珍珠不对付之外,和其他人没过节,“那个人呢?”
“报了公安,”陆小芸回想整个过程,有点快又有点儿紧张,动作稍微慢点,或许伤到的就不是手了。
“回头我去问问看,”贺言不放心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对了,你刚接受芸心食品厂,是不是该过去看看?”
陆小芸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挑眉,调侃道,“你管理的厂子,我还需要看什么,你是想我陪你一起去艮江吧?”
“被你猜到了,”贺言捏了捏她的脸颊,悄声道,“刚结婚,我舍不得分开,这样你满意了吧?”
陆小芸推开他的手,笑眯眯地进屋去了。
贺言不放心,专程去了趟派出所,问过公安这个案子,说是嫌疑犯是因为劫财才伤人的。
“不对,我爱人当时出门,身上没带包,身上也没带贵重的首饰,劫财的话,也不可能劫到她身上来,还有……”贺言继续说道,“当时我爱人已经躲过去了,他又拔出刀,这是要人命,而不是劫财。”
公安将疑点记下,“正好,这个案子,等嫌犯伤情稳定,我们也想找你们聊聊的。”
办事效率有多高,贺言也是知道,“所以我才专门跑这一趟,如果这人精神有问题的话,那可得小心了,要不然,会害更多的人。”
“是的,我们也请了医生做评估,相信很快就会出结果。”
贺言便打消了回玻璃厂的主意,毕竟这个不弄清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回。
给陆小芸换药的时候,他看到伤口是缝了针的,这样的戾气,绝对不是一个劫财的人所为。这是想要小芸的命?
“确定最近没和人有仇怨?”贺言不放心地再次闻道,“想清楚一点,不要漏了任何细节。”“要是有仇,也就陆珍珠,看她现在因为债务的纠纷和绑架的罪名还被关着,怎么也不会在看守所找人对付我,”陆小芸自认为做人还算宽厚,没到把人逼得下狠手的地步。
“那是怎么回事?”贺言想不明白,又反省自己,无奈地摇头,“最近你还是先不要离开我吧。”
“我不,”陆小芸拒绝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遇到危险,我会躲,躲不起,我还会跑,怕什么?”
“陆小芸同志。”贺言正色地喊了一句。
“怎么了?”陆小芸低头擦拭多余的药水。
“媳妇儿。”
“干嘛?”陆小芸丢掉棉花才抬头看他,见他这么严肃,马上给了个大笑脸,“总之,我会很小心的。”
“你不跟着我,我跟着你就是了,”贺言把药水放回到柜子里去,然后进屋和罗静说道,“玻璃厂我是不回了,你让我哥去处理吧。”
正逗着孩子开心的海生一脸莫名其妙,“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
“你有媳妇要照顾,我也有媳妇要照顾,我为什么因为你要照顾你媳妇儿而和我媳妇分开?”贺言一句绕口令似地话,差点没把海生给绕进去。“我也没说让你和小芸分开啊,我是……”“小芸大概是不想去艮江市了,”罗静提醒道,“这次受伤太突然了,贺言不放心。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下手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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