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臣子完全是纯纯的污蔑!
他绝对是辅示意出来折辱他的!
可是又不能因为这一两句话直接杀了他,那就显得皇帝心虚了!
臣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快把皇帝气的不行了,刘守业就低着头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一个字也不吭。
辅这才悠悠的叹了一声,“陛下所想,不知因何而起?”
皇帝自信道:“自然是国师所言。”
国师可比他这个皇帝说的话有威严多了。
毕竟,皇帝还要靠他们这些臣子才能办事,权臣放肆一些,皇帝也拿他们没办法。
而国师就不同了,多少老臣心里想着等致仕以后能被国师看上,进入国师宫求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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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间富贵日子还没享受够,怎么舍得死呢?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安静了不少。
或许,支持国师能够增加一些被选进国师宫的可能性吗?
有些传承悠久的世族出身官员可能清楚那么一两分国师宫内的情况,知道国师宫是真的在修仙,也知道修仙不止是要做官员,还有其他的条件,所以有些人才愿意花高价只为了买一个仆役的名额进入国师宫。
这些流言在都城中总是时不时会被人提起,只是有人信有人不信罢了。
辅沉吟片刻,说道:“既然是国师提起,臣等自然要给陛下一个合适的章程,只是户税司的亏空年初刚刚才补上,如今国库空虚,恐怕没有那么多银两用于此处。”
皇帝忍不住冷笑。
户税司亏空的银钱是皇商崔家的百年积累补上的。
那么原本户税司口袋里的钱呢?
到了谁的手上?
若不是没有证据,皇帝真想把蠹虫的家全都抄了,看看他们到底贪了多少!
“既然如此,那辅就想办法拟一个章程,退朝!”
皇帝甩袖离开。
众臣子纷纷退出殿中,便有臣子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讨论今日皇帝的反常。
“真是国师所言?但近百年来都没有哪一任国师出来插手政务的呀?”
当然了,以前的国师为了确保国运无人为因素干预,绝不会插手政务。
但现在不一样了。
国师宫的老大,换人了
一个臣子拦住刘守业,笑问道:“刘总司,平日里你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大家都是同僚,不如跟我们讲讲?”
“张大人折煞下官了,泄露陛下行踪可是死罪,下官不敢妄言。”刘守业敷衍的回答了一句,便匆匆离开皇宫。
阮幸正躺在国师宫摘星台的一把软榻上,吃着道童呈上来的葡萄。
见到孙显回来,便问道:“怎么样?”
“皇帝同意了,但那帮大臣没有同意。”孙显道,“搁置明天再议了。”
阮幸笑道:“你从前也是官,按照你的想法,最后会如何?”
孙显苦笑两声,“我当初可没到能左右陛下的权臣这个地位,不过,我觉得很难,如果真的建立内廷,肯定要分权,这件事动摇了臣子们的根基,就算最后办成了,内廷可能也只会变成一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他轻轻摇头不解道:“为何宗主一定要让女子参政?女子天生愚昧,即便是有您这般出类拔萃,钟灵毓秀之人,那也是万中无一的,其他女子即便给了她们这个机会,也不及您万分之一。”
“试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她们不行?”阮幸气定神闲道,“我做修士之前,也曾经被别人说,小儿愚昧,女流之辈,可我现在不还是让许多修士对我俯帖耳?”
“罢了,跟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我不需要说服你,倒是你需要好好听话才能活命。”阮幸看都没看他一眼,平淡的说道。
“是,宗主,您说得对。”孙显谦卑低头。
阮幸把一个药瓶放在桌案上,吩咐道:“明日你看朝堂上谁反对的最激烈,这瓶里的东西就丢到谁家水井里去。”
孙显接过打开闻了闻,疑惑道:“这是,凡人的毒药?”
“是啊,当凡人时候做的小玩意儿,本以为会放到过期都派不上用场了,正好,别浪费了。”阮幸随口答道,“我回去了,明天再来视察你的工作。”
“恭送宗主。”
等到孙显再抬起头时,阮幸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