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事。
这一下,周襄宜对许稿京态度更加厌恶。
周襄宜忍不住地咒骂两句,贺文辞八卦地高举追妻火葬场的棋子。
可落在别人眼里,周襄宜怀里的少年似乎在暗自窃笑,刘管家难堪道:“少爷再也怎么说,许先生是您的叔叔,这些年,照顾少爷您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样跟先生说话,若是因为一件小事,少爷你跟先生闹矛盾,这岂不是要先生寒心。”
“寒心?”
周襄宜懒得搭理许稿京,人鱼肚子还饿着,他应付了几句:“他给你开工资了?”
我的小祖宗你别乱说话了,这不是工不工资的问题。
刘管家做人不能忘本,当初周襄宜父母双亡,奶奶和爷爷因为周父取了许母将两人赶出家门,要不是许稿京出头整治想谋取钱财的商人,周父创起来的事业都将毁于一旦。
他见周襄宜怀里那孩子。
在虽看不清楚,也知道是一大美人。
“先生从昨天就餐厅等少爷,今天也没去公司和研究所。”刘管家再次强调,想起许稿京威逼利诱的眼神:“您若是不去的话,”这未免也太不识好歹。
“我不去怎么了,停我的卡?”
周襄宜不给许稿京半点面子:“他也只有这点本事了,许稿京爱就等着,少来道德绑架这套。”
什么叫有一天你不再是周襄宜,所有人都不再爱你。
周襄宜苦思冥想,他还是受够了许稿京阴晴不定的脾气,这人是待他极好,他也认为许稿京没亏待过他,可就是觉得很烦躁,不论他喜欢什么东西,许稿京都要跟他抢,明明住在自己家里,所有人都要叫他许稿京家主。
当了叔叔就真当自己是他爸,许稿京到底是想要什么?见刘管家指责的眼神,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横刀夺爱,也不算爱吧,还拿自己当侄儿?
兄弟哪有隔夜仇,有的是隔月仇。
周襄宜安抚在人鱼肚子上,他也不想吓坏贺文辞,没说两句就离开正厅。
刘管家无奈摇头,只好亲眼看着周襄宜乘坐电梯离开,准备周襄宜要用的食物,可周襄宜说放着他自己来做。
见自家少爷背影越发的高挑,刚才用手挡住那男孩的裙子,这动作也让展现那男孩完美的曲线,是有姿色和底气,竟然还要自家少爷亲手做饭?那一头金色的头发绚烂夺目,不知道又是什么假名男上位。
那金发好巧不巧地遮住两人的腰间。
在电梯门关闭时,那男孩的双手放在周襄宜的脖子处。
狐狸精。
这美人比那小主播更有手段,不知道能被家主捧杀到什么地步。
许稿京警告小主播出国。
少爷和家主刚闹矛盾,这男孩就趁机上位,只怕早有预谋。
周襄宜花心风流,带人回主宅还是第一次。刘管家盘算着怎么跟许稿京交代。夜晚正厅的当事人听后倒是不怒不笑,眼睛微微地眯着,仔细看和周襄宜有几分相似之处,穿着白大褂靠在沙发上清闲地喝茶,目光落在十米挑空的灯光处。
“你说他找了一位朋友?还把人带回家养着同居。”
旁边摆放着限量版的礼物,仿佛他不在意等周襄宜五个小时还失约的罪过。
“是的,少爷和那人关系挺亲密的,还亲自给那人下厨。”
刘管家听许稿京的眼线呆在一起,交代周襄宜现在情况的五分钟,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那他真的那么说我?”
许稿京骨骼分明的手指端着咖啡,长期做实验的他身上有专属的消毒水味,后听了眼线接下来阐述,晦暗不明视线对准窗外三楼的窗口,这一栋别墅是打通的,抬着眼睛露出笑意:“叫我滚出去也是?”
“千真万确。”眼线回答。
不看许稿京眼眶处的黑气。
听语气就像是在说一句令人无比开心的事情:“那还挺不错。”
眼线见许稿京没生气,拿着投息控制板,他懂自家总裁心思,用喜悦掩盖伤心:“可我用的电子器里识别不出监控里那男孩的身份,我查到最近少爷好像跟刘家那傻公子混在一起,那男孩是不是刘公子给少爷的做交易的筹码,刘家正好要跟我们合作,或许是要少爷跟你提一提。”
许稿京疾言厉色,怒气填胸,端了咖啡重重一放。
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划破自己的辛苦保护的画作,许稿京答应过许母也就是自己姐姐要照顾好周襄宜,不让对方受伤:“襄宜不至于为了一个人来求我,只怕那人又是一个攀炎附势的小人。”
他叹了一口气,目光如炬:“难办。”
作者有话说:
许稿京:我只想要周襄宜找个好老婆,别误会我。
刘管家:家主说难办,这孩子果然不简单。
周襄宜:求求管家成全我,不要乱点CP。
贺文辞:天天醒来吃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