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阎戾又一次上床求欢被踹回来时,终于觉了不对。
“娇娇?”
他里衣大敞着,露出健壮的胸膛,上头还有方才鱼璃推他时不小心呼了一巴掌留下的掌印。
平日里被箍起的长此刻也散乱地一半铺在背后,一半散在胸前,乌白肤,唇瓣红艳,衬得阎戾如妖精一般,此刻失落地看着鱼璃,倒是叫她有些不敢直视了。
“陛下,臣妾今晚有些不适,想与陛下分开睡。”
一听鱼璃身体不适,阎戾也来不及装可怜了,忙半跪上床揽过她来,焦急询问。
“怎么会不适?娇娇哪里难受?”
“栾成!”
栾公公在房门外忙“诶”了一声。
鱼璃不过是随口编的,哪里敢叫阎戾叫人来,忙捂住他的口,急急劝阻。
“不碍事的陛下,臣妾不过是小毛病,没必要再宣太医了。”
可阎戾哪里肯听,鱼璃身体有恙,比他自己难受更严重,眼见着他面上的不赞同都快溢出来了,鱼璃索性心一横,干脆对他说了实话。
“臣妾没病,臣妾只是……只是今夜不想侍寝!”
一听这话,阎戾瞬间怔住了。
随即便是一阵委屈。
“是我做了什么惹娇娇生气了吗?”
阎戾开始回想近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难不成是陪娇娇的时间不够?亦或是娇娇又从哪里听了些关于他的谣言?难不成是前几日他故意给那只猫吃剩饭的事被娇娇知道了?!
越想越心虚,阎戾垂着头不敢看鱼璃,可这副姿态在鱼璃眼里倒是变成了他因这话遭了打击,一个大男人,敞着衣服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床上,平时在外就强势惯了的人,这会儿全然没了锋芒不说,眼尾还红艳艳的,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也是,平白无故地就遭人嫌弃了,谁来都得委屈一下。
鱼璃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狠得下心,率先张开双臂将阎戾抱入怀中。
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们家家大业大的,孩子用不着她没日没夜地亲自带,产后护理之类的小系统也能帮她搞定,之前她也没经历过生孩子这种流程,试一次也算尝个新鲜。
更何况,他们家的确是有皇位要继承呢!
这么想着,鱼璃缓和了口气开始哄阎戾。
“好啦好啦,陛下不要难过,臣妾刚刚都是说着玩的,陛下莫当真,臣妾爱陛下都爱不及,怎么会不愿侍寝呢?”
阎戾被她这么一哄,心情慢慢转晴,又意识到原来娇娇不是因为他做坏事被现了而恼了他,顿时又开心起来,抱着鱼璃“娇娇娇娇”地唤个不停。
小白猫这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唰地竖起了耳朵。
“对了!我差点忘了,宿主,我们的商城里还有屏蔽生育之痛的药呢!除此之外,还有缓解宿主孕期难受的药。”
“怀!多怀!宿主完全放心大胆地怀!一切包在我身上!”
小系统胸脯拍得啪啪响,鱼璃听着这话脸都黑了。
真当她下崽呢?!
一次就够了,还放心大胆地多怀。
这小系统!
?
没了顾虑,鱼璃与大反派的性福小生活倒也是和谐美满。
可三个月过去,床单都滚过无数次了,鱼璃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统统,天道给的那什么生育能力不会是个假货吧?”
鱼璃摸着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有些摸不着头脑。
太奇怪了。
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