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傅明哲和沙时薇离开医院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提起之前闹别扭的事。
日子很快就到了下一次要回都的时候。
傅明哲告诉沙时薇他们要去给赵墨的母亲,赵家老太太过寿。
说是过寿,其实赵老太太才刚刚五十。
不过就是借此机会让大家聚一聚。
年轻人聚年轻人的,年龄大的聚年龄大的。
这也是傅明哲正式向他在都的交际圈介绍沙时薇的机会。
因此他们提前去商场,两人都买了几身好看的行头。
晚上,沙时薇穿着新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各种尝试无果后,终于决定对头再下一次手。
沙时薇打听了另一家口碑好的美店,花大价钱把烫成泡面的头又修理了一下,好歹弄成了甜妹的风格。
他们出的这天晴空万里无云。
傅明哲在路上简单说明了一下他们的行程安排。
先去赵墨家拜见寿星,然后用一顿便饭,下午休息一下,晚上跟着赵墨一家回赵家大宅出席正宴,宴会结束后看烟花。
沙时薇紧张的不行,一想到去赵墨家又会遇到薛倩的妈,她就没来由的不自在。这回再加上赵墨的妈,不知道赵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听说赵家满门非富即贵,怕是更加不好相处,心情就低落了许多。
他们到赵墨家的时候已经宾客如云。
傅明哲把沙时薇领到赵老太太面前。
“赵阿姨午安。”傅明哲先给赵老太太问好。
“赵阿姨午安。”沙时薇跟着傅明哲的称呼问好。
赵老太太一见沙时薇,顿时眼前一亮。
沙时薇天生丽质,一张原生脸不着脂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她欢喜的拉着沙时薇的手,对身边的老太太说:“你们快看这姑娘可真俊啊!早知道天底下有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也得拦着我儿子叫他晚点结婚啊!”
她说这话别人听了只不过陪笑。
坐在角落里的薛老太太却脸色僵住了。
薛倩就在婆婆身后坐着,这时主动站起来走到沙时薇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说:“妈,您可真疼儿子,天底下的好姑娘都得留给儿子才行。您也疼疼我呗,我可是您钦点的亲亲小棉袄呢!”
“那是!我没有闺女,老二又没有媳妇,全家都把你当小棉袄。”赵老太太打趣薛倩说,“你还要怎么疼?要搁在古代,就是男人娶个十房八房,你也是妥妥的正房大太太。两个嫡亲的大儿子傍身,谁能越过你去?亲家母你说是不是?”
薛老太太勉强笑着点点头。
“妈!”薛倩讨好的挽上赵老太太的胳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您可别取笑我了。再说如今这年头不兴民国那套了,姑娘们都是新时代的新青年,个个都要做独一无二的大房呢!妈,我给您介绍,这位沙小姐是傅明哲傅大才子的老婆!他们定亲的那天就我们两口子在。我老公和傅明哲这么多年的关系,您是知道的,赵墨什么事不跟我说,都得跟傅明哲说。傅明哲有什么,我老公也是一清二楚。他们关系这么好,傅明哲就跟您半个儿子似的。沙小姐当然算是您另一个儿媳,跑不了的关系。我和沙小姐以后就是嫡亲的妯娌。”
沙时薇不明状况杵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你看你,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这半天叨叨的说这么多!”赵老太太笑着把沙时薇拉到身边坐下,“你是哪里人啊?”
“我家是高阳的。”沙时薇趁机朝傅明哲看了一眼,现他正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高阳好地方,人杰地灵。你家祖上都是做什么的呀?”赵老太太好像很感兴趣似的。
“我的爷爷奶奶是农民。我外公和外婆曾经留过洋,我外公是画家,我外婆会一些乐器。我”
“啊,那可了不得。你外公外婆是哪里人?”赵老太太好像更好奇了。
“是泉城人。”沙时薇紧张的握起拳头。
“泉城?你外公是个画家,你外婆会乐器?你外公姓什么?”旁边一个年龄大一些的老太太突然开口问。
“姓言。我记得好像叫言语冰。”
“是言蕴彬吧。”那个老太太问,“听说他已经不在了?”
“是的。他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沙时薇如实回答。
“啊呀,你看看,我坐这里碍着你们说话了。”赵老太太把沙时薇推给那位老太太,“老姐姐,这小俊妮交给你了。”
沙时薇站起身,走到那老太太跟前,那老太太却转过头不再搭理她。
沙时薇转过头,见薛倩热络的和赵老太太说着什么。
赵老太太被奉承的极为开心,大声说:“当年墨墨结婚,他爸给他买这套小院子,我还说浪费,小两口结婚能占多大地面?我们家里呀有的是房间,何必非要在这么远的地方再买一套。他爸就说,他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好,养人,果不其然,把我这儿子儿媳都养的白白嫩嫩的。”
在场的人一起恭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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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等大家都说完话,还特别对薛老太太补一刀:“你说是不是啊,亲家?”
“那是,亲家身居高位,眼光就是非同寻常。我女儿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嫁进这天大的福窝里了。”这种场合,薛老太太少不了也要说句好听的。
“我儿子的房子,我这个亲妈可一次也没来过。这不,趁着过寿的机会带姐妹们过来,看看我儿媳特意为我准备的大礼”赵老太太仿佛随意的问起,“我听说你在这住了快三个月了,住的可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