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在家吗?”
“在呢,稍等下。”
下午没事,在家收拾小院子的沈河听到了声音,开了门一看,来人不认识,不过边上的牛婶子认识。
牛婶子是前院牛向东的媳妇,为人……这个年代,没有大方的人,就是热情,也都是假热情。
“牛婶呀,有什么事情吗?”
“小沈呀,这是边上院子的,叫崔哥就行,他们家亲戚结婚,想摆几桌热闹热闹,你看……”
“啥时候?这个星期不行,我得去考试。”
崔哥摇了摇手,“沈兄弟,不是,是周四,是月日。”
“行呀,我的价也说了,你这边知道吧。”
“知道,牛婶都说了,一桌个菜块,个菜块,起步按照桌算,对不对。”
“对,就是这个价,崔哥你这边能接受咱们就往下谈。”
“接受,就是这菜品……”
“可以放心,当天要有人指出来哪里不好吃的,我分文不取。”
“成交。
我姨夫家表哥结婚,这个菜怎么也没有个菜排场不是,不过桌没有那么多,应该有个桌的样子。”
“嗯,桌也好,桌也好,都是一个价。
你们把菜提前买好,其余的味道,交给我了。”
“那没问题。
您看这钱……”
“吃完了再给。”
“妥了,兄弟讲究人,那就这么说定了,日那天我来接你。”
“行,说定了。”
沈河掏出本子记录了一下。
“牛婶,您等一下。”
沈河看到牛婶要走,叫住了她,她和崔哥说了两句,崔哥先走了。
“小沈,咋了?”
“牛婶谢了。”
“谢什么,都是街里街坊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婶子走了哈。”
“哎……婶子慢走。”
沈河想了想,嗯,到时候带回来几个菜,给牛婶分两个饭盒。
想到了这些,也就不再纠结。
拿着铁锹,在角落里又开始挖了起来。
昨天在路上看到了一个烂了一半的缸,
沈河有了自己的想法。
把它给收进了空间带了回来。
又去了一些废弃的院子收了一些破旧的砖头和椽子之类的,还有就是干芦苇。
干嘛?当然是弄一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