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父王也有老鹰。”郡主说,“现在那只老鹰在哪?”
“被衙役捉住了,你可以去找衙役要。”景怡说,“我的战鹰,谁也不服,死都不服的。除非你把它找来,我亲自对它说。”
“您可以对老鹰说话呀?”郡主好奇了。
“是的,俗话说,禽有禽言兽有兽语。”景怡说,“禽言和兽语在下都懂。”
“哦,这样呀。”郡主说,“父王得到一只老鹰,非常喜欢。”
“但老鹰太凶了,还几乎抓伤了父王,你能叫那只老鹰听话吗?”
“你可以拿来试一下。”景怡说,“我可以当面对它说话。”
“那好啊,我对父王说说。”郡主说,“您先吃肉喝酒吧。我走了。”
“郡主,别忘了告诉你父王啊。”景怡在郡主要离开牢房时喊了一声。
郡主回头看了一眼,踏门出去了。
“哦,你这人不简单。”声音说,“郡主都被你说动了。”
“因为我说的是实情。”景怡笑着说,“实情一定能打动人。更别说郡主这样的菩萨心肠的女子啊。”
“那就等着看吧。”声音说,“看你是不是真能逃出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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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天啊。”景怡说,“但人总要谋事啊。”
那接下来,就要静下心来等了。后天行刑,还有明天一整天啊,不知够不够。
也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牢房大铁门又咣当当打开了,进来一个牛高马大的四十岁左右的大汉,狱卒喊:
“小人拜见蓟王王爷。”
“佩服,”声音说,“在下都不知道要怎么佩服你了。”
“等待事情的展吧,”景怡说,“静下心来。”
“起来吧。”蓟王说。
“不知蓟王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远迎个屁呀。”蓟王大声说,“你这里是不是有个昨天才抓来的死囚?”
“是,”狱卒把王爷引到景怡的牢房前。
“喂,”蓟王对景怡说,“你就是那个懂禽言兽语的家伙吗?”
“你是谁?”景怡故意傲慢说。
“大胆,你敢对王爷不礼貌!”狱卒大声呼喝。
“你不要在这里啰嗦。”蓟王爷不客气,对狱卒说,“你出去。”
“什么?”狱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王爷?”
“你出去。”蓟王爷又说了一句,“听懂了没有?”
狱卒不得不乖乖出去了。
蓟王爷蹲下来,靠近景怡,有些讨好的样子:
“本王听小女说,你懂得禽言兽语,可以跟它们说话。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试试就知道。”景怡说。
“带进来。”蓟王爷回头叫。
两个侍卫把一个铁笼抬了进来,摆在了蓟王爷的脚下。转身出去了。
景怡仔细看笼子里的老鹰,体型巨大,喙如利钩,眼神凶猛,双爪如钢铁所铸一般,不是战鹰是谁?
景怡大喜过望,但他马上冷静下来,说:
“王爷,我的禽言兽语是老祖宗秘传下来的,请您把笼子推靠近我,您请后退几步,我和这只老鹰细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