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名摸了摸后脑勺。
“大姐。”景无名说,“在下景无名。路过宝地,打搅了。”
“你姓景?”
“是呀。”
“你是靖王景怡的儿子!”女子挣扎着要起床。
“大姐,别别。”景无名说。
娜塔莉和弗莉卡扶着女子:
“大姐,刚刚你晕倒了,还是卧床休息吧。”
但女子还是坚决坐了起来。
女子伸手,要摸景无名的脸。
景无名有些尴尬。
“简直一模一样啊。”女子眼里渐渐溢出泪水了。“孩子,你母亲是谁?”
“我——”景无名又尴尬了,说自己母亲是神女峰吧,谁相信呢?
“是阿碧雅公主还是雪丹郡主抑或是碧霞姐?”女子说。
大家一听女子这样说,立即猜到了这女子和景无名父亲关系匪浅。
“我母亲,我母亲……”景无名呐呐半晌。
“孩子,你不方便说就算了。”女子说,“他多情,王妃众多。哎,该是我没这个福气。”
女子躺下,闭目养神,大家又见到她眼里泪水滚落。
三人出来。
男子和小伙子送了出来。
“抱歉,内人失礼了。”男子抱拳。
“打搅,打搅。”景无名也抱拳告别。
“弟弟,你猜此人是谁啊?”娜塔莉笑着说,“是不是你爹爹年轻时的小情人?”
景无名见娜塔莉打趣自己,不说话,快步走。
弗莉卡说:“哥哥,你爹爹年轻时是不是比你还神俊啊?我倒是想一睹你爹爹神采。”
“你们姐妹不要说了,快点启程了。”景无名说。
三人走回大部队,骑上马。
马骥说:“殿下,生什么事了?”
“学士,走吧。”景无名说。
大部队继续向前。
几天几夜,到达了沧州。
前面无边无际的通天河横亘着。
但见帆船点点,不少渔民在捕鱼。
“这就是通天河了。”马骥说。“河宽几百里,一般的小帆船都驶不到对岸。必须等到摆渡的大船。殿下,今晚咱们就在沧州歇息吧。”
因为人太多了,不得不包了一家临河的客栈。
晚膳时,听得客栈外面吵吵闹闹。
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外面有一男一女要住店。”
马骥说:“你有没有告诉他们,这家客栈咱们已经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