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两匹骏马嘶鸣着冲下山路,黑衣人追之不及,很快被甩在身后。直到确认安全,两人才在一片溪流旁停下。
白萧撕下衣襟包扎伤口,脸色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看来我们触到了某些人的痛处。"
秦陌川检查四周后蹲在溪边洗手:"程家反应太快了,几乎是我们刚查到线索,他们就派人灭口。我怀疑"
"朝中有他们的眼线。"白萧接过话头,"我们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监视之下。"
秦陌川甩干手上的水珠:"得改变策略。你回听潮阁查玉扣的事,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严御史。我去城南的醉仙楼,那里有无邪安排的人,可以查程家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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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再会。"白萧翻身上马,"小心行事。"
回到听潮阁已是午后。白萧刚踏入大门,就察觉到异样——阁中仆役神色慌张,几名侍女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见他回来立刻噤声。
"出了什么事?"白萧沉声问道。
管家老周快步迎上来,压低声音:"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半个时辰前,有几位官爷来问您的去向,说是说是奉了上头的命令。"
白萧心头一紧:"什么模样的人?"
"穿着普通衙役服饰,但说话做派不像寻常差人。"老周擦了擦额头的汗,"老奴推说您出门访友未归,他们才离去,但留了话,说请您回来后即刻去衙门一趟。"
白萧冷笑一声:"衙门?哪个衙门?刑部?大理寺?还是禁军衙门?"
老周摇头:"他们没说,只给了这个。"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铜牌。
白萧接过一看,铜牌上刻着一个"内"字,背面是编号。这是皇宫内侍省的腰牌!
"来人可说了什么特别的话?"白萧握紧铜牌,指节白。
老周思索片刻:"领头的那人临走时说白大人若想保全性命,就莫要再查不该查的事。"
白萧眼中寒光一闪,将铜牌收入袖中:"我知道了。今日起,听潮阁闭门谢客,任何人来找我,都说我离京未归。"
上楼回到书房,白萧锁好门窗,从暗格中取出那枚玉扣放在案上。阳光透过窗棂,在玉扣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取来清水和软布,小心擦拭玉扣,不放过任何细节。
随着污渍被清除,玉扣背面的"璟"字更加清晰,旁边还显现出几个几乎被磨灭的小字——"御赐"。
"御赐?"白萧心头一震。若是御赐之物,那就不仅仅是程璟的私人物品,而是皇帝赏赐的信物。杜老尚书死前紧握这枚玉扣,是想传达什么?
他正思索间,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石子打在窗棂上的声音。白萧立刻吹灭蜡烛,闪身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
阁楼对面的屋顶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他打着手势。是魏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德安!
白萧犹豫片刻,轻轻推开窗户。德安见状,迅抛过来一个小竹筒,然后闪身消失在屋脊后。
竹筒中是一张字条,上面只有寥寥数字:"今夜子时,西郊废庙,事关黎案真相。"
字迹潦草,像是匆忙中所写。白萧将字条凑近烛火,隐约闻到一丝龙涎香的气息——这是御用之物,难道这是皇帝的秘密传信?
他烧掉字条,思绪万千。德安是魏公公的心腹,而魏公公直接侍奉皇帝。若这真是皇帝的意思,为何要如此隐秘?还是说,这是有人设下的陷阱?
夜色渐深,白萧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皇宫的轮廓。杜老尚书死了,线索只剩下这枚玉扣和一个神秘的邀约。每一步都危机四伏,但若就此止步,黎家的冤屈将永无昭雪之日。
他握紧玉扣,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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