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太平山城堡庄园,谢勇仁坐在沙上观看着亚洲电视台插播的一则特别新闻。
每天早上谢勇仁有看新闻的习惯,寸巨大的液晶电视挂在墙上,这是谢勇仁高价从欧洲订购的,售价是o多万,上面正在播报的一则早间快讯引起了谢勇仁的注意。
“快讯:昨天晚上点,在中环的兰桂坊生一起袭警案,在这次突事件中,两名警员跟一名廉政公署的调查主任在此次事件中受伤。”
“现在我们就在昨晚的案现场,据本台了解,行凶嫌疑人者是洪兴投资集团的高级干部,不排除有社团背景,受伤警员正在圣玛丽医院接受治疗,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一个美女主持人镜头面前侃侃而谈,谢勇仁还对她挺熟悉的,正是谢勇仁的众多平头之一的乐慧贞,在镜头面前十分的有魅力。
谢勇仁越看脸色越沉下来,自己领导的洪兴投资集团上了电视,还是以袭击警察的事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
这让爱惜羽毛的谢勇仁怎么可能接受?自从他坐上了洪兴的龙头宝座之后,一直交代大家对社团的事要低调处理,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袭击警察?
谢勇仁以洪兴的名义做了很多的慈善,目的就是带着整个社团走向正行,白白洗白社团的身份,让社团的生意慢慢走正规化,集团化。
“天虹,马上到我这里来!有重要的事。”
对面的骆天虹一听是很重要的事,也不敢耽误,直接坐着直升机赶路,从湾仔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太平山的城堡庄园别墅。
骆天虹一进房子,就现了谢勇仁的脸色不是很好,骆天虹还没有收到风,正在一脸迷糊呢!
“我不是说过,不要去动姓陆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谢勇仁不怒自威,眼神瞟过骆天虹身上,让骆天浑身不寒而栗,连忙委屈的辩解道。
“大佬,我一向是最听你的,我没有让人去动姓陆的廉政专员,姓陆的为什么被斩我一概不知啊,是不是他之前得罪了什么人?”
谢勇仁一愣,见到骆天虹的神色不似作伪,一双眼神瞟向了雨化田,雨化田在谢勇仁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
“老板,我还查到了生番之前跟王宝走的很近,有背叛社团的可能性”
呃?王宝?谢勇仁眯起了眼睛,这件事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背后还有其他社团的影子。
“大头坤,你带刑堂的兄弟将生番兄弟带回来,陈浩南,让他先躲一躲!”
屯门市中心,陈浩南在屯门买了一个小别墅,一大早正在跟新交的小女友打友谊赛。
可随即房门被敲响,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叫声。
“南哥,南哥!不好了生番兄弟叛变了,正带人猛攻我们的地盘。”
什么?在屋内正在征伐的陈浩南一听这话,差点被吓萎了,火急火燎的穿上衣服。
陈浩南让屋内的小靓女也穿起了衣服,然后开门走了出去,急忙问包皮道。
“包皮,到底怎么回事?”
包皮也是气喘吁吁的样子,明显是刚才跑的太过于急促,上气不接下气。
“生番过档号码帮信字堆,正带人猛攻我们的地盘,大天二正在带兄弟们挡住他们的攻击。”
屯门青山公路,生严重的交通堵塞,可是这些被堵在路的司机没有一个敢按喇叭的。
因为前方上演全武行,千人大火拼,青山公路沿线全都是酒吧夜店一条街,夜晚时歌舞升平,人声鼎沸!
可此时却上演一出千人大乱斗,小混混拿着刀棍在街上相互砍杀,路人见到这种情况绕路而行。
“斩死他们!斩死这些二五仔!”
大天二的白衬衫被血水染红,一甩长,一把西瓜刀挑翻了一个矮骡子,对着地上的生番的小弟怒吼道。
“扑街!你敢背叛洪兴,你是不是想死”
地上的洪兴小弟也是一脸迷糊,他早上也是稀里糊涂的接到了通知,说陈浩南背叛了社团,才火急火燎赶来火拼,维护社团的威严。
“不是你们陈浩南背叛社团吗?”
“我扑你老母你们被人摆了一道,还在傻乎乎替人家卖命。”
很快,警方的机动部队开着冲锋车赶到了现场,一共五辆冲锋车闪烁着警灯,刚一到现场,这些警察一见到这么多小混混混战在一起。
谁看到都很迷糊啊,队长大吼一声。
“香江皇家警察,你们全部不许动,抱头蹲下!”
矮骡子而已,又不是傻子,一见到条子过来了,一个个丢下武器逃窜到巷子里,条子人手不足,只抓住了二三十人,其他人都趁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