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之前的阮立冬性子那也是柔软的和水似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靳怀理出事对她造成了打击,阮大姐的脾气是与日俱增的见长,说话也跟开炮似的,每句都在咚咚咚。
傅绍言被轰的没脾气,只能求助地朝邢霏递眼神。可邢霏又怎么可能管这个“闲事”?别忘了,就连阮立冬这个人都是她摇来的。
“立冬姐帮你联系了国外一个眼科方面的权威,晚些就能过来替你检查。”平静无波的口气里透着股狼狈为奸的味道,让傅绍言想反驳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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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一想,自己也是希望眼睛能好的,这么一寻思,阮立冬的到来又不像之前那么让他难于接受了。
叹了一口气,傅绍言认命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车子停的方向。
“对了,萧砚也是被车送来的吧,他人在哪儿?”
阮立冬摆了摆手,“我们是分头走的,他现在应该已经被送到医院了,等下我们直接去医院吧,你们也好久没见他了,刚好看看那个家伙现在是胖是瘦?”
老友的到来给了傅绍言久违的好心情,连带着那颗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的胃也有了饥饿的感觉。
担心等下去医院,短时间都没什么时间能吃东西,他四处踅摸了一圈,最后指着不远处的便捷市说他离开一下。
“我去买杯咖啡,你们想要什么吗?”
阮立冬忙着打量箱子里的邢霏,根本没时间搭理他,只是随便挥了挥手就把他打了。
就这么被无视的傅绍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很快就笑着朝那间市走去。
高铁站内的市,可以选择的货品那是相当的有限,饿了几天的傅绍言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对喜好有了要求,左挑右选半天也没拿好主意。
就在他忙着在矬子里头拔高个的时候,一个突兀的笑声忽然从身后传来,他回头一看,现是个梳着寸头的年轻小伙子从外面嘻嘻哈哈地跑进来。
那人一看就是毛毛躁躁的性格,张牙舞爪地对着货架就是一顿翻腾,连撞到人时都没表现出半点歉意。
傅绍言就这么被带了个趔趄,手中那着的瓶装咖啡摔在了地上不说,衣服也被刮出了个口子。
他看着破洞的衣服,瞬间放弃了不追究的念头,转手就把那人的手腕扯住了。
手掌上翻的那刻,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在那个板寸少年的手里攥着一片闪着寒光的刀片。
出于警察的本能,他果断抓紧了对方,问道:“你在车站拿这个干嘛?”
“和你有毛关系?”少年显然是被傅绍言这种说抓就抓的行为激怒了,挣了几次都无效后果断狠,直接胳膊肘使劲儿,用整个肩膀的力量将傅绍言甩了出去。
傅绍言是谁啊,那就是个运动渣,甭说突击防暴一类的行动参加不了,就是让他跑的步子大点儿他都要喘的,更别提被一个年轻小伙子这么近身下招子了。
没有半点准备的傅绍言就这么被整个人甩了出去。
肩膀撞在地上的瞬间,他就知道完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感觉有股凉凉的感觉正顺着眼球传递出来,紧接着,红红的颜色一点点渲染了整个视野,他想叫却叫不出声,只能感觉着红红的世界慢慢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手不是没有试图触碰一下眼睛,可他现,此时的自己已经连他的手影晃到哪里都找不到了。
“邢霏……”他舔舔嘴唇,声音干哑地喊着同伴,可此时的邢霏正在距离他很远的车上回答着阮立冬的问题,压根儿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耳边没有邢霏的声音,却多了许多其他人的声音,比如那个少年的质疑声,就在嘲笑他装什么装,再比如店老板的,就是试探着问他有事没事的。
“老板,拿我的手机打给通讯录上第一个人名,告诉他我眼睛好像看不见了。”
“啥?”少年带着疑惑和颤抖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傅绍言又听见一串货架晃动的声音,以及噼里啪啦的跑步声。
他不在乎那个少年是不是跑了,他在乎的是,自己的眼睛这下是不是真的要被判死刑了……
这个意外的变故让远在海洋馆的郑植直接懵在了当场,草草布置好现场的剩余工作后,他就紧赶慢赶的往医院去了。
水族馆的大水池里,一只白鲸正在池底来来回回地游着,似乎是在为今天过来造访的这些客人的奇怪着装而好奇,终于人群散去,天也慢慢黑了,它又左右游了两圈,正准备去休息,忽然,水面上传来了亮光,一个穿着饲养员服装的人提着铁桶慢慢走到水池旁,朝它扔来一根模样有些奇怪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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