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镇打累了,一脚将赵文泽踢到一边,眸光寒冷,冷嗤问,“你倒是说说,是谁栽赃陷害你。”
赵文泽不停在脑海中思索,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如此大费周章陷害于他,只得说,“江兄,你想想,若我真的对你不义,那,那我又为何要将欢言嫁给你家幼子,这,这完全说不通啊,江兄。”
“赵文泽,外人不知,难道你我还不清楚,那赵欢言分明就是男儿身,生不出孩子,是否具有血缘关系又有何用,你莫忘了,他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再者,即便你说得对,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的血能与岁宗的血相融。”
赵文泽脸色一白,哆嗦着嘴唇说,:“我,我也不知啊,但我可以对天誓,我是和嫂夫人从未有过半点不堪之事,若有假,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春季多雨,明明白天还是大晴天,此时却一道炸雷响起。
江北镇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文泽,“你说,如何?”
正巧一道闪电亮起,从一个窄小的窗口映入房中,照耀在赵文泽脸上,惨白的脸色好似厉鬼一般。
江北镇走到主位上,手搭在桌子撑着脑袋,眼中满是沉闷的肃杀。
管事目不斜视拖着昏迷的方氏走进来,拱手道,“老爷,方氏带到,只是一直晕着,可要拿水泼醒。”
“泼”
一桶凉水下去,方氏悠悠转醒,入目便是江北镇深沉的脸,方氏爬着向前,拽住江北镇的裤脚,哭诉道,“老爷,你信我,我与你夫妻近三十载,怎么可能背叛你,此事定是有人诬陷我。”
江北镇烦躁的一脚把人踹开,大喝道,“重新端一盆水来,再将那小贱种拖来。”
江岁宗被拖来之时,因着下午的事,整个人畏畏缩缩,两滴血入碗,江北镇死死盯着血滴。
半刻钟过去,血始终没有相融,气的江北镇一脚踹翻碗,暴怒道,再打一碗清水来。
清水打来,不用江北镇说,赵文泽主动割开手指,所有人屏息以待,最终,两滴血慢慢相融在一起。
江北镇此时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看着在场的人,眼里满是杀意。
赵文泽面色惨白跌倒在地,不停说着,“血怎么可能相融,怎么可能相融。”
方氏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来人。”
管事上前一步道,“老爷有何吩咐。”
江北镇看着方氏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温情可言,冷声道,“将江氏拖出去绞杀,对外就说恶疾暴毙。”
“至于他,”江北镇看着呆愣的赵文泽说,“好好折磨一顿,放他回去。”
江北镇知道,此时赵文泽还不能死,毕竟他的儿子,现下颇得太子宠爱,而要想将赵欢言拿捏在手中,少不得还要用到赵文泽,只是这笔账,他记下了。
没过多久,管事再度回来,拱手道,“老爷,方氏已毙,只是今日指证方氏,方氏身边的大丫鬟,老爷有何指示。”
江北镇冷笑道,“背主的东西,杖杀后丢出去喂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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