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尹浪依旧心绪难安,他打出一张传音符,通知裴风与贺邡,到自己住处来一趟。
……
尹浪将许茹的初步计划告知自己的两个弟子,裴风有些担心的道:“师父,这样的话,掌门也太危险了,还是让焦夫子来一趟吧。”
“师姐态度坚决,她身为一派之主,若借助外力,会难以服众的,何况那徐老鬼能无声息的谋害数位长老与弟子而不留痕迹,最后还泰然自若的嫁祸给帝蟒前辈,想必他一定有所依仗。连叶楼在江湖上名声极好,又处在顺丘之中,自从百余年前分神高手抢夺灵宝被门派大阵击杀后,便再无人敢觊觎我派,所以徐莞也没什么出手的机会,他的底细我们并不清楚,何况他也不可能将其所有展露于人。”
“要不我去找他拜师查查他的底细?”
“不可,你与他若有师徒之实,岂不是要背上一个欺师灭祖的名头,他日若成心魔,会对你修行,以及雷劫有大害的。”
这时贺邡开口道:“师父,您不是分神之下第一高手吗,您说我们几个能不能干掉徐莞?”
“分神之下天下第一我可不敢当,其实我是不惧这徐老鬼的,只是怕他有什么奇巧之法。”
“师父,您有什么奇巧之法我们兄弟二人都不清楚,何况那徐老鬼了,反正我们彼此之间都不知底细,大家打起来都会有所忌惮的,不如我们师徒三个变身成他人,修理修理他。”
“师兄,我们要干掉他,光修理可不行,不过你这想法很值得研究,我们变身后,就算让他跑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手,再说,徐老鬼又不是没弱点。”
“什么弱点?”尹浪与贺邡问道。
“他孙子,徐磅啊,就这棒槌,还敢追求郭师姑,不如我们把他拿了,到时候以此要挟让那徐老鬼束手束脚,司马炅虽然对敌不强,但他身上七件灵宝,手段多的是,我争取近期进入金丹期,也能助您一臂之力……”
“对啊,师父,我们绑了他孙子,然后事先找个地方,让师弟随便布下个大阵,引他进来,有阵法助力,他高一尺,我高一丈,然后让帝蟒前辈暗中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得不说,你们俩的方法很不错,但这样不能让徐莞的恶行公诸于众啊。”尹浪听的很仔细,他认为两位徒弟的手段虽有些下三滥,但这样却可保住许茹性命。
裴风与贺邡沉默了片刻,忽然裴风眼睛一亮:“师父,您不是说,郭师姑,师娘还有费师伯是可靠的么,我有一个防护阵法,叫做水月镜花,若有他们三人布阵,便可保住掌门。还有陆师姐,她阵法造诣远高于我,师姐视掌门如亲人,肯定会尽力守护的,到时那徐莞暴露身份后,他定然会逃跑,逃跑时肯定会带上他孙子,而他去找徐磅时,只会看到一张字条。”
贺邡接过话头继续说道:“诶,孙子去哪了,在我们的圈套里呢,如此一来,既可以让他身败名裂,又会落入我们的埋伏,我们这边的阵法由您和师弟安排,但我们几人都变了身,换了形,他看不出我们的门道,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两个家伙确定要掺合进来么,徐老鬼无论如何,他也是分神高手,你们与他动手,还是有些危险的,不如你二人躲在暗处偷袭吧,我与司马炅应该可以缠住徐莞。”
“可惜裴琥不在,不然也不会有这些担心。”
“好了,此事还需再商议,接下来几天你们就好好比赛吧,多弄些灵宝充实自己,到时候也好有保命之法。”裴风与贺邡离开后,尹浪则再次去找许茹商量。
第二日,裴风、贺邡、贺陶和陆裳准备结伴而行,没想到刘澜和苏酥也早就寻来,六人互相沟通了一番,大致确定了每人的赛事。
贺邡准备参加迷途金石和天蚕甲的比试。
裴风准备参加吞云壶、朱雀印、囚仙笼、浩然钟与天蚕甲的比试。
苏酥准备参加吞云壶、断水剑、迷途金石、囚仙笼、刹那舟、浩然钟、无弦琴和天蚕甲的比试。
贺陶准备参加流沙樽、湘阳尺、山河剑和天蚕甲的比试。
陆裳准备参加青篁剑、流沙樽、迷途金石、无弦琴和天蚕甲的比试。
刘澜准备参加青篁剑、朱雀印和天蚕甲的比试。
比试第一天,根据拥有资格的人数,比试分为混战与一对一对战。实际上,除了囚仙笼与无弦琴,其他灵宝第一场比试都是以混战方式进行的。
六人都有天蚕甲的资格,于是他们决定第一站,便去虬林树屋。树屋前已经是人山人海,足见铠甲灵宝有多吸引人。
同样是混战,但是获得资格人数不同,第一场混战淘汰的人数也不同,天蚕甲有资格的人有近千人,而第一场混战要淘汰掉九成参赛者,此时若想留在场上,必须要找人抱团取暖。
树屋前共有十个比武台,满一百人便开赛,裴风几人来的比较晚,已经排在了己号台上。由于裴风六人已经自成一团,自然遭到了其他十人团的排挤,而其他散人也希望加入裴风的队伍。裴风自然愿意答应,但四位姑娘不知怎么就达成一致了,坚决不再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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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收不收都一样,结果没有任何悬念,裴风这边六人以碾压的态势,将己号台上的大小团体赶下台去。若非是裴风及时叫停,这台上可能只剩六人了。
接下来,六人分开,贺邡、苏酥与陆裳去参加迷途金石的混战,贺陶去参加湘阳尺的混战,裴风和刘澜去参加朱雀印的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