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提到这方面,章行止他们也觉得奇怪。
“父亲,母亲,你们说阮眠他们一家子,为何能在这里过得那么好?”
“他们一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再清楚不过,定不会有徒手开创的本事。”
“恐怕背后没那么简单,也许……也许他们私藏了什么宝物,这才让他们有底气活得那么好!不然他们怎么会过得这么好,就连那知府都对他们刮目相看呢?”
“咱们在路上不是都听说了么,他们阮氏一家,为治理水患出了不少力,身上如果没有点宝物,哪有银钱救灾治水?”章行止的话,倒是让章鹤松醍醐灌顶。
他一直不知道五公主为何要不远千里,让他去对付阮氏一家,还要想办法折磨,不让他直接取了他们的头。
没准也是看准他们背后的这个宝物罢了!
这么一想,顿时就想通了。
所以说,阮氏他们一家子,到底手握了什么宝物!!
这答案,恐怕要过些日子才能打探出来。
而另一边的阮眠,已经和父母回到屋舍,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舅舅一家子,章氏招呼家人过来了话。
“眠眠,松儿,我早与章鹤松断了亲,你们也不要被这个舅舅的头衔给压到。方才你们都瞧见了,他们都在怨恨我们。”
“对此我也的确有所愧疚,但一想起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也没什么好愧疚的。以后他们走他们的阳光道,咱们过咱们的独木桥便是,无需和他们多加周旋,别把自己给气到了。”
本来阮眠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遂并不在意那么多。
只担心章氏为此事不开心,遂劝慰她。
“母亲,既然你与他们断了亲,那以后也不必和他们多来往。若他们敢为难你,尽管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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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脸露微笑,知道自己这个女儿靠得住。
而赈灾使的到来,这消息也传遍了灾民点。
不过他们带来的赈灾粮草和银钱,分摊到每个人手中,也只勉强糊口而已。
而且朝廷明知道武恒已经起了疫病,为何赈灾之中没有一些药材。
难道其中另有隐情吗?
阮眠打算去问问阿淮,兴许他知道某些事。
然而等她折回那地窨子时,只剩下大姑母一个人了。
“眠眠,阿淮本是在等你,但他不知为何忽然说他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然赶不回京都。”
“所以他让我将此物交给你。”
只见大姑母将一根红绳牵起的玉佩递到她手中。
阮眠微愣,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难免有些不舍和失落。
她紧紧摩挲着那枚玉佩,并没有看出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
姑母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阿淮也是有要事在身,你们肯定很快就会迎来下一次见面的。”
阮眠微微一笑,敛下思绪,顺道把那枚玉佩放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里。
“恩,承姑母吉言,我们肯定能尽快见面的。”
“是啊!再说咱们事业重要嘛!你看,你还要给阿淮提供一些武器,外面灾后重建,也需要你多多费心,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其他的嘛!”
“只等疫病退去,灾民安置好,咱们就重新开垦荒地,把那些被迫中断的铺子一间间开起来,卷土重来又是一条好汉呢!”
姑母满心冲劲,她才不会被一个水患就打倒。
即便他们在武恒的产业受创,但他们还有关城的啊,关城那些铺子可安好着呢。
每月分红还不少,大不了去关城也可行。
与此同时,章行止闲着无聊,在金铩村里来回走动。
每到一间屋舍,都伸长脖子多瞧了瞧。原本以为这些破败的屋子里,什么都不会有,然而事实却出乎他意料。
很多屋子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缺,甚至还有很多他见都没见到过的东西。
尤其是那和床榻一样的东西,坐上去还能热,他此前从未见到过这种。
难怪他们在武恒这么寒冷的地方,都能存活下来。
还有一些屋舍里面挂着一些风干的肉,如今他们受了水灾,竟然还有多余的粮食!还是荤肉!简直乎他的想象。
看来这个地方俨然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多了。
阮氏那一家子,在这哪是受流放之苦啊!明明过得比他们都还要好一些!
如今借着水患的借口,还想领取朝廷的赈灾粮,真是不知廉耻!
章行止一边怒骂,一边馋嘴那些荤腥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