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百谪这个念头才出来,就被自己恶寒到了。什么嫩草和娇花,他就不能是个人。
他高高冷了的嗯声,从临溪身边经过,用余光再瞟了眼临溪,冷哼了声。
*
翌日早朝,喻音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央的临溪了。
实在是那身状元服太过红艳,太过亮眼。
她视线落到临溪身上,少年像石头记中的宝玉,生的一副人畜无害俊逸可人的模样。喻音觉得,临溪的皮肤状态应该不差上下,她出于对美的欣赏又多看了亮眼。
完全没注意到一直注意着她的谢百谪,脸色愈发阴沉,醋意都要从头顶冒出来了。
谢百谪说不出来为什么突然间那样在意这个女人,大概是因为那晚他亲吻了她。肌肤之亲后他就。。。
如今看到这个对他随意撩拨的女人又对着别的男人泛起了花痴,谢百谪心中很不爽,还有一丝胜负欲作祟,那小子除了年轻,还能有什么可赢他的。
哼。╭(╯^╰)╮。谪谪不爽,但谪谪不说。谪谪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音。
喻音察觉到他的实现,转头笑的妩媚温柔,眼里还有嗔意,看的群臣大惊。
临溪目睹完两人之间的眼神互动,敛起长垂着眼眸等喻音为自己奖赏。
喻音奖赏完后,临溪向后退了一步,准备道谢。熟料,沈修和直接站出来朗声道:
“女帝。女帝多年无子嗣,无纳妃之想法,如今恰好状元郎来科举,您可要考虑?”
群臣眼神齐刷刷看向喻音,就连两位在朝上从不说话的宗亲都望向了喻音。
喻音再次看了眼临溪。少年正抬起一双清澈的眸充满期待的与她对视,滑嫩的脸颊上蔓延开绯色,耳垂通红,饱满的唇瓣抿出笑意,不说一句推辞拒绝的话。
谢百谪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眼神对视,转过头狠狠瞪了沈修和一眼。
以前只觉得沈修和讨厌,如今才发现他还有点可恨!
“此事再议。”喻音沉声道,端的是帝王不用质疑的态度。
临溪收回眼神,像淋了雨的小狗狗回家被却被挡在门外那般可怜,他有些不舍的再看了眼喻音,发现女人已经离开了。
喻音坐在软塌上,有些好笑。
娶临溪,真的有给她一种侵犯未成年的感觉。临溪的少年感太强了,以至于看起来都显年幼。她想着便呢喃了下少年的名字:“临溪。”
“临溪而渔吗?”
她自语了句,就准备去书桌前看奏章。
冷不丁从门口传来一句:“那可能就是他随便取的名字。女帝大可不必替他人的姓名赋予意义。”
话里的吃味很明显,足以证明说话之人压根就没想到要掩饰那点吃味的情绪。
谢百谪走了进来,站在喻音面前将光挡的严严实实,喻音被迫满眼都只有他。
“陛下是对临溪心动了吗?”谢百谪装作无意中问,殊不知女人早已听出了他话里的醋意。
喻音摸了摸他的喉结,问他:“谢百谪?夜
笙歌的谢百谪吗?”
一句话让方才还像个暴躁猫咪的男人眉眼变得温顺,谢百谪不说话,只盯着喻音的唇瓣,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