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黑瞎子,就迷的黑瞎子热血沸腾。
";她眼睛亮亮的,笑的那么羞涩,肯定爱惨了我。";
确实是爱惨了他,但:不是羞涩。
因为白栀纯纯是好色。
黑瞎子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紧实的肌肉,被湿透了的布料遮掩的越发迷人。
看一眼,再看一眼。
还是那么喜欢。
见鱼越来越多,白栀也不想黑瞎子继续泡在这水里了。
“瞎子,快上来,水凉。”
太阳再怎么烈,这湖里的水也不是热的。
拉着黑瞎子的手,白栀慢慢后挪,将人拉了上来。
姿势不对,弄的气氛也不对。
黑瞎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栀,慢慢靠近她,最后在她“害怕”的眼神里,拿毯子将人包裹了起来。
“我们上岸,打鱼丸,吃火锅,最后再弄一个熏鱼。”
白栀被黑瞎子放在了船舱的最外面,枕着那个抱枕。
太阳晒不到,还四面透风的,也不热。
“那就再弄点鱿鱼和虾,咱们吃海鲜锅。”
黑瞎子撑船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太阳的照射下干了。
“好,晚上我们再煮鱼丸,我们今天在船上睡。”
白栀盖着毯子,剥着莲蓬:“正好赏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天气好,肯定能看见大月亮,也不知道这水上的月亮和沙漠里的月亮有什么差别。”
“差别?
水上的月亮大概也会染上荷花的香气吧。”
白栀将荷花一朵朵的摘下来,串在一起放在船的两边。
花在水面上,剩下的,在水里。
希望它们能活到晚上再死。
“会吗?”
黑瞎子看着忙活的白栀,肯定的点头:“一定会。”
上了岸,到了他们租住的院子里,两人开始忙活起来。
白栀的袖子不太方便,直接让黑瞎子用披帛绑了起来。
“不错,连襻膊都省了。”
黑瞎子杀鱼,白栀在厨房里处理那些鱿鱼和虾。
“省了还不好吗?我可是看上了新出的那款手表,正好买来给你戴。”
小院里种的都是蔬菜,门口的旺财贪婪的看着狗盆里的火锅边角料。
好多好多的肉啊,它又幸福了。
黑瞎子无奈的看着越来越胖的狗,很想给旁边那种“瘦小”的三花加餐。
“小小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咱家的小乖都好几天没有吃过猫条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黑瞎子可喜欢家里的猫了。
白栀看着黑瞎子脚边那“辆”小猫,急了。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总是挪用旺财的口粮给小乖,我会断它的猫条吗?”
真不是白栀的错,是黑瞎子先动的手。
那只小三花太漂亮了,那么貌美,声音软软的,还喜欢撒娇,哪怕拿脚推开它,它也不生气,只会歪着脑袋,看着他,怎么看怎么像白栀。
黑瞎子觉得,这猫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于是,在旺财将屁颠屁颠去吃狗盆里的小乖一屁股拱走后,黑瞎子动手了。
眼见着小乖被黑瞎子喂的越来越胖,旺财日渐“消瘦”,白栀只能出手制裁他俩。
无话可说的黑瞎子看着脚边乖乖坐着的小猫,小心的看了白栀一眼,割下一块鱼肉,塞进小猫嘴里。
白栀没有办法,“嫌弃”的将那块不好看的鱿鱼肉扔到狗盆里,再将半条虾的身子“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