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女人——
啧,妥妥的先见色起意,后逼良为妇。
可就这么个狠角色,又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都拿不下?这他妈哪门子的道理?
薄司寒吐了口烟,单手支着脑袋,眼神戏谑:“你不是不缺女人?而且当时断都断了,断了几年,断得干干净净,你现在追着人家跑?你烦不烦啊?”
他顿了顿,笑得欠揍。
啧,倒贴得这么紧,舔得这么不要脸。要我是女人,我都嫌他恶心。
薄司泽没理他,盯着玻璃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
像是思考,又像是随时准备砸过去。
还有一点薄司寒是真想不明白,这打小环境跟他不一样,呼三喝四,身边女人没断过,看着就特会玩,玩得还花、还渣。
“温知知有什么特别的,能把你逼得跟疯狗一样,咬着不放?”
薄司泽抬眼,嗓音懒懒的:“你懂个屁。”
“我不懂?”薄司寒冷笑。
整个寰宇没他会垮。
还有他不懂的?
指尖夹着烟,懒散地靠在沙里,眼里带着点促狭的意味:“行啊,你懂,你特别懂。给我讲讲,我洗耳恭听,好好学习。”
薄司泽斜睨了他一眼,没急着搭话,修长的手指轻轻转着酒杯。
半晌,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意味深长:“那我问你,你个人问题都怎么解决的?”
薄司寒动作顿了顿,很聪明的绕开了坑。
“怎么,你还想给我介绍个?”
薄司泽懒懒地抿了一口酒:“所以我要怎么跟你讲,男人对第一个女人,总是要特别点。”
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壁,他的目光落在那抹晃动的琥珀色里。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舌尖抵了抵腮帮。
连眼神都欲了。
最终薄唇一勾,笑得忒坏:“跟她做爱是真的爽。”
更何况,这让他爽上天堂的女人——看着到手了,实际上又没到手。
这种拉拉扯扯的感觉,挠得人心痒。
痒得让人不甘心。
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因而到了床上,也变得更加凶狠。
恨不得一寸寸吞进去,把她彻底变成他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二哥没体验过那种敲骨吸髓似的酣畅淋漓。
跟老处男说不明白。
“二哥,啧……”薄三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吧?人教人是教不会的,但是事教人,一遍就会。”
薄司寒被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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