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直视下条登,道:“换句话说,荒卷先生死亡的时间连警察都不知道!”
“只有设计淹死被害人的,你这个凶手才知道!”
下条登闻言,双脚一软,跪倒在地,无法辩驳。
吉泽勇太开着友人,道:“阿登……”
根津信次道:“难道你是要为父报仇?”
“对!”下条登不再隐瞒了,道:“感谢我吧!”
“因为我终于鼓起勇气,把八年前在海上杀死我们几个人父亲的荒卷给杀死了!”
横沟参悟问道:“八年前?那不是一场明知有暴风雨来袭,还执意出海所造成的意外吗?”
下条登道:“我们的父亲并不是贸然行事。”
“他们是要去叫无视于暴风雨,坚持出海捕鱼的荒卷回来。”
“可是那家伙竟然……”
“他们的船舵被大浪卷走,所以他就用自己的船去撞我父亲他们的船,而且还对跌入海中的我父亲他们见死不救,自顾自地把船开回港口!”
“我是逼问一个跟他一起上船的胆小船员才问出来的,绝对不会错!”
根津信次道:“那你为什么不带他去警察局?”
下条登道:“因为他突然失踪了……”
“什么?”根津信次一怔。
下条登道:“我向荒卷打听那人的事后,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
“【你知道完全犯罪的方法吗?就是两个人一起出海,把另一个人推入海里。】
“【不但没有尸体,也没有目击证人。如何?很简单吧?】”
吉泽勇太道:“那、那个船员也被荒卷……”
根津信次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该杀死他啊!”
“这样子你就跟他一样了……”
“哈哈!”下条登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替你们报仇雪恨了啊!”
“我牺牲自己,鼓起莫大的勇气杀死了一个人,可是你们竟然……”
“你们竟然说出那种话!”
毛利兰这个时候道:“那,那是不对的……”
“啊?”下条登瞪了过去。
毛利兰道:“勇气这个词是形容人挺身而出的正义字眼,不能用来当做杀人的理由!”
她的一番话,让下条登哑口无言。
下条登一言不地被带往静冈县警局,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一样,他脸上泛起一抹平静,悲伤的微笑。
毛利小五郎默然,其实他不会觉得下条登做错了,只是对方既然被抓住了,那样接受法律的审判,也是理所应当。
毛利兰道:“我是不是太多嘴了。”
“不会啊!”铃木园子笑道:“你表现得很好!害我吓了一跳呢!”
毛利小五郎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明天还要去录口供呢!”
就这样,众人回去休息。
第二天录口供后,就返回了东京。
虽然灰原哀中了暑,后来又生了命案,但起码玩得还算不错。
……
东京,毛利侦探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