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玺看到韩越竟然沉默了,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何大人好威风!”这时,傅玦的声音从暗道中传出,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只见他带着个浑身都湿淋淋,连路都走不稳的人出来,将人交给小九后,直径朝何书衍走去,“人我已经抓到了,现要押他回镇抚司复命,何大人还有事么?”
看着被他带出来的人,何书衍眉头狠狠一皱,“他这样怎么可能是纵火之人,傅同知抓错了吧?”
“何大人此言差矣,本官是亲自追他到这里的,且在他身上发现了物证。”傅玦从犯人怀中取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火折子,“此人就是用它放的火,证据确凿。”
灵玺看向那火折子,越看越觉得眼熟。
好家伙!这不就是她刚才扔下去的吗?
她咽了咽口水,傅玦不会发现火是她点的了吧?可她也是为了帮他啊,他应该不会出门就把她抓起来……吧?
“本官入镇抚司七年,从未抓错过一个犯人。”傅玦直勾勾地望向何书衍,“何大人若怀疑本官的能力,可以去跟皇上说。”
说罢,他无视对方黑沉的脸色,堂而皇之地带人离去。
回去的路上,灵玺心中忐忑,时不时地偷瞄傅玦,生怕他下一秒就命人抓她。
她凑到和傅玦一起下暗道的锦衣卫
旁边,旁敲侧击地问:“那火折子真是犯人身上带的?”
“才不是呢!那底下可是个水牢,什么火折子能这么经久耐用啊?”
灵玺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了,“那是……”
“噢,出来时候踢到的,也不知是谁扔的。”那人刻意放低了声音,憋着笑说,“给傅大人官服烧了好大一窟窿,可吓了我们一跳!”
灵玺目光下意识扫向傅玦的官服,登时腿一软,左脚拌右脚妥妥摔了个大马趴。
在别院时太紧张了没注意,现在一看,傅玦官服袍脚被烧得七扭八歪,窟窿足有两个巴掌大,里裤都露了出来,看起来心酸极了。
作孽哦!她和傅玦的官服是有仇吗?
看她趴在地上起不来,告知她这件事的锦衣卫哈哈大笑,“胆儿怎么这么小,又不是你扔的,你害怕啥?”
生无可恋的灵玺:求你别说了,兄弟,求求了!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大家注意,锦衣卫们面面相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走路都能摔。
小九连忙跑来扶灵玺,傅玦也停在不远处等他们,看灵玺眼神紧盯着他袍子的窟窿,他挑眉,“怎么,心虚?”
灵玺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人可真会说笑,奴婢心虚什么?”
“呵。”
这一声冷笑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灵玺只觉得后背发冷头皮发麻,像被恶鬼缠上了似的。
她心慌慌地说:“大人,您看您这袍子都破成这样了,要不奴婢给
您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