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金灿灿的差点儿把眼睛晃瞎。
“我只见过寻宝鼠,还没听过狗也会寻宝呢!”看着满盒的金条,灵玺惊叹道。
金条上有官印,出自两年前因勾结外敌被抄家流放的平西王府,无论这钱是平西王自己留下的,还是通过特殊手段流出来的,想要还回去都不现实。
既然如此,那她就笑纳了。
抱着狗快步离开,灵玺用仅剩的两文钱买了个帷帽,戴上后找到一家铁匠铺,以一根金条的高酬让铁匠帮她把金条融了,换成银票和碎银,然后又去了之前的医馆,问老大夫能不能治狗。
老大夫看癞皮狗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悲悯地叹了口气,“老夫尽量吧。”
“那这狗能先养在您这里吗?医药和伙食费用都我来出,只要能帮我好好照料就行。”下人是没资格养宠物的,灵玺还不能将赖皮狗带回相国府。
安置癞皮狗花费了些工夫,她连忙匆匆赶回相国府,差点就过了规定的时间。
回到家,屋里的灯竟然亮着,灵玺眸光微闪,缓步进了屋。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
刚推开门,迎面就砸来一个茶碗,还有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
看着对她怒目而视的韩秀娘和一旁瞧好戏的温允初,灵玺冷声道:“娘这么不待见我,难怪会为给妹妹买衣服而不管我的死活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见不得初儿好,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不听话的女儿?”一想到自己
出门被阻拦时的场景,韩秀娘怒火中烧,扬起巴掌就朝灵玺的脸打来。
灵玺可不像原主那样钻牛角尖,既埋怨又渴望得到她的关注,每次挨打都生生受着,希望能得到母亲的一丝怜惜。
她用巧劲格开韩秀娘的手,似笑非笑道:“娘这话说的,甭管我怎么想她温允初都过得挺好,倒是我,每月只能出去一回,还要让着天天都能出门的妹妹,您说好笑不好笑?”
温允初又没入奴籍,还不是想什么时候出门就什么时候出门。
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没理,韩秀娘被怼得哑口无言,但她也没办法啊,是他们温家对不起温允初,委屈小玺一下怎么了?
她们是亲生母女,总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生分。
可在对上灵玺那没有温度的眼神时,韩秀娘又有些不确定了,她虚张声势地挥起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你娘,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娘,今日我出门去看病,您猜怎么着?”再度拦住韩秀娘的巴掌,灵玺勾唇笑了,“大夫说如果我再拖下去,估计挺不过一个月,也就是说我这次不出门,下次就没命出去了。”
原剧情中她真的将出府名额让给了韩秀娘,很快就病得起不来床,就在她垂死之际,温允初“大发慈悲”出手相救,往后无论她做什么,韩秀娘都会拿她欠温允初一条命来教训她。
岂不知从一开始,她就是因为她们才会差点没命。
甩开
韩秀娘的手,她笑容骤然消失,“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等何时逼死我,再去阴曹地府教训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