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怎么了?”未央见自己母亲流泪,心里一紧,收了座骑,拨开人群,走到了母亲身边。
“央儿,你,你没事,快让妈看看。”未央母亲将未央的从上至下仔细瞧了一遍,又摸了一遍未央胳膊腿,确定完好后,脸上现出了笑容。
“妈,你到底怎么了?”未央见母亲笑了,又问了一句。
“未央,她竟然好好的,她没事。那蛛丝坚如磐石,她竟然能够挣脱,我们村又出人才了。”村民甲说。
“唉,让你看完比赛再走,你非要看一半就走,都说了,未央赢了,你非不信,断章取义。”村民乙说。
“妙音那孩子这几年也不回村里,没想到她的武功,竟然也那么高了。”村民丙说。
“央央,我家妙音有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张妙音的母亲也站在人堆里惦着脚望着未央问。
未央见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话,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再看母亲,发现她一直乐呵呵地看着自己,那两边鬓角的头发早已花白,皱纹也早已爬满了她的脸庞,可那笑容却灿烂如花。
未央见悟凡也正笑呵呵地瞅着自己,看了看围在自家门前这些淳朴的村民们,心里充满了感动,这一群善良的人们,从刚才他们简单话语中不能猜测来这里的目的,大概有个别人在长安城看了自己的比赛,因为赶路,看到一半的,看到结束的都有,来找自己母亲告知了他们看到的
结果。
“乡亲们,感谢你们的关心,我很好,妙音她也很好,我们比赛的地方是一个封印空间,那里打伤了人,并不是真正的打伤,吃点补气血的药,很快就会恢复,大家不必担心,都回吧,我这里有些符文发给大家,防止妖魔鬼怪来犯,大家拿着回去,贴在门旮旯隐蔽的地方就行。”说完未央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的早已画好的符文和母亲悟凡一起散给了村民们。
“央儿,你学得了真本事,妈很开心,你爸刚到长安城打听你们的比赛去了,快进屋,她师兄,辛苦你了。”未央母亲左手拉着未央,右手拉着悟凡一起坐在了客厅,拉起了家常,刚才的乡民果然像自己猜测的那样。
母亲和父亲一听说自己被夺命蛛丝打到,吓的什么也顾不上了,父亲跑到长安城去打听消息,母亲则站在门前等着父亲归来,没想来聚集在自家门口的村民们越来越多。
未央坐了会儿,突然想到,今天侥幸有师傅的拂尘缠绕住了那狐狸,让她露出了原型,它日那狐狸定当加倍加害自己,而对这个世界的自己来说现在也有了不少的牵挂。
“师兄,我们一起画些符文镇宅符文可好,就像刚才那些散出去的,我想保护家人和咱们的醉宵楼不被小妖怪侵犯。”未央请求着师兄。画符文需要不少精力,自己一个的能力有限,而做为同门师兄悟凡肯定会画的符文
也不少。
“师妹,可我的天赋有限,有些符文并不会画。”悟文有些担心道。
“没有关系,镇宅符文很简单,一学就会,可能大家往日更专注于如何制敌的符文画法,师兄,我教你。”说完话,未央母亲去做饭,未央和悟凡在村里买了些纸,回到家里,一个磨墨,一个裁纸。很快制作出了上百张符。
期间未央父亲也回到了家里,才长安城听到自己家女儿和儿子取得冠军,买了不少酒菜拿回到家里。
未央和悟凡在家里吃完了饭,将家里的犄角旮旯贴上了一些符文,告诉父母这些符文的用处,如果掉落,就得托人告诉悟凡。
两人告别了父母回到了醉宵楼甲字一号院,没想到小组赛已被淘汰的利伟尔正站在院门前和李进说着话。
未央和悟凡从天而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那利伟尔今天一改当初的打扮,全身换上胡服,脸上的络腮胡须也被修的整整齐齐,鹰钩鼻下的渔纹嘴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梦姑娘,掌柜,你们回来了。”李进招呼了一声,站在了一边。
“梦姑娘,我来兑现诺言了。”利伟尔站在原地,面对着未央说道。
“哦?你的朋友们呢,你不打算回你的朱紫国啦。可是我对你这样长相的男子欣赏不了啊。”未央的脸上又充满着调笑,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初答应梦姑娘的,怎么能改变,再说了,梦姑娘
武功高于我之上,当梦姑娘的跟班,我也很乐意。”利伟尔站在对面说着,眼里看不出一丝谎言。
原来那天比赛完后,自己队被梦未央队轻松战胜,对于利伟尔来说已经早已预料,但其它几个兄弟颇有些不平,后来又连输两场,对几人的打击很大,小组赛后五人在礼泉坊喝了个酩酊大醉,回到醉宵楼睡到日上三杆,起来后才发现长安城的全民都在观看比赛,再见到未央队和张妙音队的比赛,才知道他们的实力早已超出了自己很多倍,顿时心服口服。
“那以后这一年吃香喝辣都得跟着我了,不能有怨言,我让你朝东,你不能朝西哦。”未央也没想到利伟尔真会来兑现承诺。
“当然,不过下一场全国小组赛,是不是我就要和你们一起比赛了。”利伟尔随口问道。
“师妹,你们聊,李进,咱们进去把早上整理的资料拿到库房吧。”未央和利伟尔正聊的起劲,悟凡转过声叫着李进进了院子。
“哦当然,当然,你的实力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我这里自然又提高你武功的药丸,不过看你的表现了。”未央想起自己乾坤袋里的几粒筑基丹,若有所思。
“利伟尔不才,自当跟随梦姑娘左右。”利伟尔一听有提高武功的药丸,那久不见笑容的脸上咧开了花,笑的比哭还难看。
“未央,你不经大家同意主招一个人合适吗?”那被未央安排在
醉宵楼当后勤管事的陈晨,此时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
“陈晨,此话怎么讲”利伟尔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