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目光锋利,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
“小人构陷?何人构陷?这些证据明晃晃的摆在眼前,随便一查便知真伪,你还胆敢不认?这些都是我拜托将军府查来的!若不是大将军念着林顾两家姻亲,就凭你们动他女儿的嫁妆,就够他一道折子递上去,将你们刘家全部下狱查办!”
刘家众人闻言噤若寒蝉不再申辩,大将军府居然知道了此事,看来这次是难以善了了。
林老太太看着刘氏,只觉得气的心口疼。
“那日惩处刘介之时,我便问过你,可曾牵连其中?如果有,我念你管家辛劳又是初犯,补齐银两后会对你从轻处罚。你斩钉截铁的说从未涉身其中!其后,为掩盖罪行错上加错!对我和你父亲百般蒙骗!东窗事后仍不知悔改,推卸责任死不认错!我林家如何留你?!”
刘氏听着老太太的话音,似要休了她,急的眼泪大颗滚落,不再是方才的喊冤做戏,这次哭得情真意切。
“母亲,母亲,儿媳知错了!儿媳不该帮着刘介逃脱罪责,那时儿媳真不知刘介贪墨的银两如此之多啊母亲!您留我在林家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不敢有任何隐瞒。”
林晏清沉声问道:“你是说,这些银两你并不知情?”
刘氏刚才也看过那些凭证,虽然贪墨铺面银两铁证如山,可并没有任何凭据证明这钱是被她拿的,只要她抵死不认,不管旁人怎么认为,也没法定她的罪。
“父亲,儿媳确不知情啊!儿媳以为刘介只是贪墨了万两才出手搭救的,不想他贼胆包天!借着儿媳信任滥用职权!贪墨数目竟如此大。”
刘介听完就慌了,生怕林晏清林晏清相信了刘氏所言,给自己定了罪,忙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高举过头。
“太傅明鉴,小人虽被二夫人提为大掌柜,可其他掌柜都是可以见到二夫人的,小人若没有二夫人授意何敢贪墨这么多银两,又如何瞒得住二夫人!这些都是小人早上去四海钱庄誊写的存根,上面详细记着小人每月存入的银两,还有取出的银两数目。”
林松上前接过纸张,递给林晏清。
刘介接着说道:“二夫人让小人在铺面收完钱后,直接送给她。小人怕事后,二夫人像今日一样把事情全推给小人,小人便留了个心眼。将收到的银两先存入四海钱庄,几次装病让二夫人派心腹刘武来取,小人将刘武带到钱庄亲自取的钱,钱庄掌柜和伙计都见过刘武,太傅可派人去查问。”
刘氏闻言只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冷汗也打湿了鬓角。
刘侍郎见状再度站起身,骂起刘介恩将仇报,因银两被刘氏追回恶意攀蔑,刘家几人和林思然父子也跟着骂开来。
林晏清没管堂上的做戏,直接朗声吩咐林松。
“去派人到刘介所说的客栈和钱庄查问,这个刘武可曾如刘介所言,交过店钱,取过银票。再去找到刘武,将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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